“你们二位这是说什么呢,我怎的一句也没听明白。”蓝烟柔见二人似是打哑谜一般,不由黛眉微蹙,不满的对百里笙说道。
“哈哈,前几日端木兄来此,我二人饮酒之时端木兄在楼上看到一位女子,便是惊为天人,只怪当时我只顾饮酒,未曾注意端木兄口中那位女子竟是烟柔妹妹,若是我看着了,那日咱们就可以一同痛饮了。”百里笙随即笑答道。
“原来如此。”听闻百里笙所言,蓝烟柔便是想起了那日自天下第二楼出来见到的对面二楼上那隐在朱窗后未曾露脸的男子……
“对了,让你带的酒呢?”蓝烟柔待对上号,便是抬眸对百里笙问道。
“端木兄,酒呢?”百里笙笑呵呵的望向端木流深,亦是开口问道。
端木流深见二人大懒支小懒的模样,遂不由摇头轻笑着自马上取下了一只包袱,随即便是将那包袱丢给了一旁的百里笙,清声开口道:“时间仓促,便是带了几坛二十年女儿红,不知是否合二位的口。”
“啊哈,合得合得,还是端木兄懂我啊。”百里笙抱着那包袱便是不再撒手了,嘴巴笑得似是都要咧到耳根了一般。
蓝烟柔之前只听过却并未喝过那女儿红,遂略一点头便是对二人说道:“即是如此,我们便进去聊吧。”
端木流深对蓝烟柔比了个先请的手势,随即开口答道:“也好,蓝姑娘请。”
待行至门前,守门的两名属下便是齐声对蓝烟柔见礼:“小姐。”
“镜花和水月今日哪个在山庄里?”蓝烟柔略一抬手,示意不必多礼,便是开口问道。
“回小姐,今日镜花姐去看铺子,水月姐想必此时应在演武场里练武。”其中一名守门的属下对蓝烟柔恭声回道。
“嗯,你便让水月稍后备上三人份的晚膳送至前厅即可。”蓝烟柔略一点头,便是开口答道。
待那名属下应声退下,蓝烟柔便是回眸对百里笙二人说道:“此处有禁制,你们便踩着我的步子走即可。”
蓝烟柔见着二人点了头,这才踩着禁制的破阵之法进了门来,待二人一个不落的跟了进来,蓝烟柔便是抬眸望向百里笙淡淡说道:“破阵之法记住了吗?”
百里笙略一回想便是点头答道:“记下了啊,右出二左上一。”
“嗯,下次若是再来之时,我便不接你了,到时你出示令牌后自己进来即可。”蓝烟柔边说,边引着二人沿着那石板路向前方的正厅行去。
“缥缈庄里其他地方还有一些禁制,破阵之法皆有不同,更有几处死门禁制,一会你若是喝醉了乱跑,可没人会去救你。”蓝烟柔待行至正厅,便是对刚刚落座的百里笙淡淡开口道。
百里笙少见的没有辩解,只是自前襟内摸出了一块玉牌,对蓝烟柔略微一展,便是开口问道:“这缥缈庄是只认牌子不认人的么?”
蓝烟柔扫了百里笙一眼,便是淡淡答道:“自然不是,这玉牌一共制了五枚,而我亦是只发出去三枚,现下山庄内是镜花与水月照看,其余两位她们可谓熟悉的很,至于你嘛,想必一会也就见过了,也就是说日后想进我这缥缈庄可是人与令牌二者缺一不可的。”
“蓝小姐这缥缈庄倒是严谨,便是客卿都不光要本人持令牌方能入内,只是不知蓝小姐这缥缈庄对于客卿的随行人员可有限制?”蓝烟柔说完,一旁的端木流深便是开口问道。
蓝烟柔见端木流深问起,略一迟疑遂不解的开口道:“倒是还没有限制随行人员,不过既然是能收到这令牌之人,便是我蓝烟柔信得过的朋友,若是他们带的人出了问题,我便直接去找他们即可,又何需限制随行人员呢?”
“蓝小姐果然是心思豁达之人,在下佩服。”端木流深听闻蓝烟柔所言,亦是不由点头赞同道。
“那烟柔妹妹为何没有给莫兄准备一块呢?”百里笙一直不解的便是此事,毕竟以蓝烟柔与他们二人的关系,当属与莫星魂更为亲近才是,可这令牌却是指名给了自己,他可是还记得莫星魂当时看着他的那幅要吃人一般的眼神,遂不由开口问道。
“莫兄身为太子自然不会常来,毕竟我这处于荒郊野岭的缥缈庄离太子府或皇宫都颇远,况且那令牌不是给了你一块么,你们想来之时结伴而来便可……再者,还能为我节省些银子嘛。”蓝烟柔原本就是这般想的,遂直接便是说了出来。
“烟柔妹妹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百里笙收了玉牌,便是无奈的扶额苦笑道,百里笙郁闷的是,竟是因着蓝烟柔舍不得银子,自己便被莫星魂给惦记上了,想想还真是亏啊。
一旁的端木流深听闻二人的对话不禁开怀大笑道:“哈哈,蓝小姐还真是快人快语,若是此时有杯盏,在下定然敬蓝小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