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动嘴是不是?”
云梦一听他不正经的话立刻脸红翻白眼,后者明白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瞥她一下,才把右手抬起来,“你看看你那晚给我手咬成什么样了,我能不生气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干嘛咬人?”
云梦这才明白自己误解想多了,顿时面上更不好说,卫子越高兴起来,邪佞地弯唇:“你以为动嘴干什么,嗯?”
“当然是咬你!”被这人厚颜无耻刺激,云梦“咚咚”的咧嘴磨牙,做一个咬人的动作。男人立刻摸着儿子的头,笑着说:“看看你妈妈,像什么?”
“po!”云瀚看着妈妈滑稽的动作,眸光放亮,想也没想的回答。卫子越哼哼的低沉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云梦合上双唇,看着那对狡猾恶劣的父子,哭笑不得。
整整一晚,卫子越都没有提第二天晚上宴会的事情,云梦等到花儿都谢了,可还是不好问出口。把他们mǔ_zǐ送回家时,卫子越让林栋把车开走了,云梦牵着孩子在前,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好奇地问:“你等会儿怎么回去?”
“不回去不行?”卫子越一手插在口袋里,动作随意自然,却透着一种贵族范儿,云梦愣愣的看着他走上前去,牵走了身边的儿子,说笑着上楼。
这算什么?登堂入室了?还有啊,两人明明在吵架呢,他就这样子算怎么回事?
……
等到哄了云瀚睡下,老头儿也进了书房研究自己的文献去了,云梦才对沙发上怡然自得的男人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没名没分的住在这里像什么?”
卫子越起身挪到她身边坐下,淡淡看她一眼,深潭般的眸子里似乎隐藏笑意,“还在生气?”
女人美眸一翻,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
“女人心眼真小……”
“我也没看出卫总心眼大--”
“我这两天不是太忙了么,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的。”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不就表明他其实是知道她等着电话的,所以故意不打?
“好好,这次算是我的错行了吧!”见客厅里没人,卫子越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自然就不要脸起来,长臂一舒,将她捞进怀里,牢牢禁锢住,在她耳边不理解的低问,“依靠我不好么?你是我的女人,我宠着你,爱着你,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不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云梦没有打下他的手,只是斜睨一眼,轻哂,“当我是花瓶做摆设的?那有朝一日厌倦了呢?”
“谁?”
“你。”
卫子越愣了一下,云梦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年头,你这样身份的人……要在外面没有什么,实在是极其罕见,我怎么敢如此依赖于你?若有朝一日--”
卫子越不悦,她话未说完,他修长的指节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颚勾起,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这边,眼角敛成严厉,“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云梦语塞,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五官深刻分明,这样近距离看着,更是摄人心魄,云梦心里狂跳起来,明白自己又在无理取闹了。
云鹤早就说过了,享受当下就好,考虑那么远不过是自添烦恼,可话题聊着总是扯到那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便给了她一种错觉,是不是以后也会瞒着自己在外面有别的动作?
卫子越托着她的脸,只觉得她肌肤白嫩,线条柔和,美美的让人心动,两人挨得近,显得她眼睛越发大而明亮,黑白分明,熠熠闪动着水光,吸引他靠上去亲吻--这样想着,他便也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唇,细密地辗转,温柔地缱绻深入。
云梦一动不动,任由着他吻着。哎……其实说到底不过是自卑罢了,总觉得这么优秀的人不可能看上自己,便总是想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去取得成就,让外界的人认为他们是般配的。只可惜,自己这片用心,男人不懂,可能还在心里嘲笑她瞎折腾。
“既然不想辞职,那就继续留着吧,以后若是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嗯?”一吻即罢,卫子越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主动退步。
云梦垂眸,掩住里面的光华,“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更喜欢自己打拼努力争取一切,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活得有价值。而且,种种爱情里,我更向往‘致橡树’那般平等的爱。”记得云鹤也曾说过,双方只有平等了,才能相爱。若是一方过于依靠,迟早会让另一方厌倦。
舒婷的《致橡树》里说的很好,“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