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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着她的手帮我解决了一次,虽然还是很焦躁,却不想再让她为难,毕竟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就这样,已经算是出阁了。
我抽了纸巾,将她的手仔细擦干净。
眼睛看到桌上的之前齐婧提进来的外卖盒,猜测她大概是走到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送外卖的,所以才顺便拿了进来。
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低头叫怀里的白落落吃饭,她却闷不吭声,我才注意到她脸红得很厉害,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便忽然有些好。
这个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孩子,终是有了些女人该有的样子了。
诚然,这一切拜我所赐。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不该做什么,可却还是忍不住去按照自己想要做的做。
我向来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即使没有理由没有借口,只要我想。
我跟白落落之间,早已在结婚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时和第一次控制不住吻她时,不再仅仅只是普通的男女关系了吧。
我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可我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什么,只是想着要她只陪在我身边,可是她要的,却和我想的好像并不一样。
我也想过放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可刚刚放开,却发现她要去做的事,却并不是我所期许的,所以便越发自私起来。
以至于后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她做出许多不该做的事,直至发生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关系。
那天正好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在寒水轩吃饭,对方有个出了名的酒罐子,无酒不欢,不把人灌醉或者自己不醉,便不罢休。
于是跟他多喝了点,实在招架不住,便装烂醉如泥,其实神志还有几分清醒,对方走后,齐婧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粘在身边有点烦人,我转头看了眼杜云同,本是示意他帮我解决这个女人,他却转身出了门。一点都不懂老板的心思。
这种有“异心”的下属,或许该解雇了?
过不了多久,好像听到了白落落的声音,原来是去打电话给白落落了吗?算他还有点脑筋。
酒精麻痹神经,之后的事,他们所说的话,我倒听得清听不清的,但唯一忘不掉的是,那晚和白落落之间发生的事。
男女之情我或许不太懂,但是男女之事,似是无师自通,那刻我很清醒,却没能控制住自己。
她仿佛身上带了蛊惑人心的毒,碰到了就上瘾,然后就停不下来了,她是白落落啊,我为什么要停呢?
和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是一种我从未感受到过的感觉,于是沉沦其中。
可当醒来面对这一切时,却又有些慌恐,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是没后悔的余地,也逃避不了的。
若说人这一生都该有一个人陪伴,除了她,也确实没有别的人了。
唯一顾及的是,可能她昨晚并非所愿,不过是抵不过我的力道,被我强的,即使我记得她昨晚确实没有挣扎和反抗过,但若那时其实我是醉了的,记不清楚了呢?或许那时候我并不是清醒的也说不一定。
好像记得她有哭过?
转头看了一眼,她安然入睡的样子,眼睛确实有点肿,看来是真的哭过,心情莫名有些焦躁。
在焦躁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起身,牵动被角,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痕迹,那些都是我昨晚给她印上去的,估计她很疼?
拉了被子给她严严实实盖上,然后拿了套干净衣服,去楼下洗澡。
她起床下楼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早餐,她和我说话的样子,与往日不同,叫扭捏还是娇羞?
可是好像并没有一点伤心或者生气,有些忐忑的心情才舒畅了不少。
吃了早餐,她很主动的起来收拾碗筷,走路的样子好像有些不适,临走前,有些尴尬的叫她今天不用去上班。
去公司的路上,脑海里不时播放出昨晚的一些画面,忽觉耳微炙,有些不自在,但好在身边没有旁人看见。
才到公司门口,就接到电话说是白落落出事了,我刚出门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还没过半小时怎么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