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的无语,然后习惯性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
“我是可以出去了吧?”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不可以。”
“为什么啊,齐安国不是已经没办法无法无天,一手遮天了吗?”他都进了监狱,没道理我还要自困笼中啊。
“残党余孽还没有抓到。”
这形容……
“说的是伍淮吗?就算没有抓到,他应该也不敢出来再嚣张的吧?”
“不止是他。”
“那是还有多少人?”
“你觉得那么多年来,他能一手遮天,一直安稳坐在那里,是因为他的权势大吗?”
光是权势怎么可能做到呢,像齐安国他们那种身份的人,多的是竞争者,稍微一点小辫子被人揪到应该都算是致命的吧,毕竟所处位置太过敏感。
但是他却能屹立二十几年不倒,这背后的关系链应该庞大得错综复杂,全牵扯出来的话,大抵很是麻烦,而且也无法全部连根拔起。
不过秦江灏不是圣人,他把自己讨厌的那个整垮就好了,其他人,他根本懒得管,毕竟社会的蛀虫太多了,连上头最大的那个人恐怕都没那个能力。
这次齐安国落马,有人欢喜,自然也会有怕被牵连的人把账都算在秦江灏的头上。
这么想来,现在应该算是一个更敏感的时期,唉,这日子……我还是继续吃喝等死吧。
我闲着没事,又去拿了拖把拖客厅,其实不脏的,我就权当消食了。
拖到秦江灏的面前的时候,我让他抬脚他跟没有听到一样,压根不理我,我拿着拖把杵在他旁边,气呼呼的瞪着他。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也跟没看到我似的,继续看着他手上的东西。
“高抬一下您的贵脚啊,秦大爷!”真是的,这是在故意跟我作对吗?
“这些事不用你做,去画你的画去。”没想到他会那么说,心里顿时暖暖的。
家里又没有请保姆,我不做的话,基本都是他做,尽管他不想让我干这些粗活,宠着我,可什么都是他做,我也很过意不去的啊。
“没事,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就拖了,当消食减肥强身体。”
他看了看我刚才拖过的那些地方,然后道:“你拖得比没拖之前还脏,白废功夫,毫无意义,反是添乱,你确定你是诚心想干家务,不是故意捣乱?”
“……”妈的,我之前想什么来着?他舍不得我干粗活,宠我?呸,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我生气的把拖把拿回了卫生间,然后故意在我刚刚拖过,还没有干的地方吧嗒吧嗒踩了几个大脚印之后,上楼去了。
等我口干了下来喝水的时候,地板已经被他拖得光鲜亮了,只是他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反正他来去从来都不用跟我打招呼的,我也习惯了他经常毫无征兆的就失踪,所以并没有多管,喝完了水继续上楼去忙去了。
画着画着,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忘了要给袁芳送礼物,表示感谢她怀了我小侄子的事,但是礼物我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该送什么好,便跑去他们空间,搜了一张她和我哥去度蜜月的时候拍的的婚纱照,准备给他们画一张q版画,然后去洗出来,再裱起来给他们挂床头。
当然,不是辟邪用的……
想到人家的孩子,又不由联想到自己的孩子,只觉得自己孩子命真是苦啊,到现在他爸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如今最大的威胁齐安国已经再无翻身之力,其他余党应该也不足威胁,那么我的宝宝是不是也该上线见见他爸了?
我得想想怎么让他上线……这平白无故的多个儿子出来,该怎么跟他说,瞒了那么久,他会不会不认账,会不会埋怨我啊?
为什么我没有小说里的女主角的命呢,人家有个宝宝都是一晃五年过去了,孩子五岁了,直接出来打酱油当神助攻,为毛我的儿子如今才几个月大?
我要不要也离家出走,然后五年后带着我嘞儿子强势归来?
但是那样做的话,被秦江灏抓到肯定要打断我狗腿子的,再说了我家秦江灏那么优秀,指不定我消失一两年,他就被哪个妖艳贱货勾搭走了。
等五年我回来,人家孩子也能滚能爬能走能自己剥鸡蛋吃了,这种事儿想不得啊想不得。
有句歌词,唱得真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