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她的目光都变得无奈起来,“她是受害人你是犯罪人,你说为什么呢?今年也该读高中了吧,别在这里跟我装傻。”
那个女生甩开警察的手,“我早就没有读书了。”
我看着她,总感觉她有点奇怪,似乎无脑得有点过了头。就像一个机械的找茬机一样,只针对一个问题在不断的重复,也只有在针对我的时候,才有思维的转换,其他人或者是事一概都不理。
我走过去我,然后对她道:“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告诉我你表姐和你口中的我勾搭的你那个表姐夫又是谁,他们叫什么名字。
老实告诉我我就撤销起诉,马上让你走,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蹲监狱吧,我看你应该也有十六周岁了吧。”
那个女生一听到说要被蹲监狱,转折十分突然的就“哇”的大哭了起来,然后吵着闹着说:“我不要蹲监狱不要蹲监狱。”像极了我老家那些邻居的小孩子三四岁能滚能爬能走了的阶段一样,喜欢乱碰和乱拿别人的东西,还不让人抢他的,一抢,他就赖皮的跟你撕心裂肺的哭。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以为你那样对我了,随便哭两声我就会放过你吗?想得美,我这个人什么都记不住,就是记仇特别的厉害。”
“这是她的强项,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她弄死你。”一直在一边cos雕像的秦江灏突然在我边上,插了一句嘴。
我无语的转头,瞪了他一眼。
你还眦睚必报呢,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不知道,神说不可以随便说的。”那个女生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神神叨叨的道。
“……”简直无语了,现在的小孩子被传输的都是些什么思想啊,还神呢,我去。
“别装疯卖傻的浪费我时间了,我说了不吃你这套,再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再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只是拿钱给妈妈,妈妈让我拿鸡蛋砸你,还说你抢了我表姐的未婚夫,让我代表神来惩罚你。”那个女生倒是终于肯说了,但是这说的都是什么鬼啊?
“你认识那个给你妈妈钱的人吗?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她摇头。
“那你那个姐夫呢?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使劲儿摇头。
“那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我叹气一声又换个话题。
“她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说你是狐狸精化身的,只要用鸡蛋砸你,你的狐狸尾巴就会漏出来了。”
“……”用鸡蛋砸就会露出狐狸尾巴是什么梗?不应该用黑狗血吗?妈的,好在不是用黑狗血。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你家在哪里?”
“神之彼岸。”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中二病重症患者吗?”我有点懊恼,所以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
那个女生被我一吼,突然就不哭了,又开始凶巴巴的骂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勾 引我表姐的男人不要脸。”
“……”妈的,没法正常沟通,我拉了秦江灏的手说:“走吧,懒得理她,简直是脑子有病,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我没有神经病。”我才刚走出两步,那个女生忽然发风似得冲了过来,然后揪我衣服,揪我头发,还想张嘴咬我的时候,被秦江灏一脚给踹开了。
“疯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秦江灏骂人骂那么难听的话,且表情也吓人的紧,连我都被他吓了一跳。
那个女生还想扑过来,奈何被警察们抓住,然后她就干脆改了目标去咬警察,一边发疯着,一边嘶声的哭,“我不是神经病,我也没有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警察不得不用手铐把她铐起来。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还在嘶声哭喊,甚至乱踢乱滚的女生,然后又转头看着秦江灏,“她不会真的有……”
他给我理了理被那个女生抓乱的头发,然后道:“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你该反思的是以后少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由于那个女生的神经实在是不正常,所以警局的人说明天可能要把她带去精神科看一下,再说后面的事情,所以我和秦江灏便先走了。
由于今天受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跟秦江灏一起坐车回去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了,就做了一个那个女生还在抓着我头发扯,追着我咬的噩梦,把我给吓醒了。
窗外很沉静,只有一排排路灯在坚持着为人们驱散黑暗的覆盖,天已经黑了,而现在,是在高速路上。
或许是我醒起来的时候,微微的低叫了一声,秦江灏听到了,转头问我,“做噩梦了吗?”
我点了点头,又想到他在开车,根本就看不到,于是轻轻应了声:“嗯。”
“梦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扯谎,“我梦到你小情人们上来把你抢走了,我去追,怎么都追不到,你还不回头看我一眼,绝情得让人心窝子寒。”
“你那么怕我被人抢走吗?”他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