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时候,叶雅芯兴高采烈的约尧征出来吃饭,尧征暗想,跟芯片吃个什么饭,没劲,不去!可是,当叶雅芯一说,方棋善、方棋尔也在时,尧征乖乖地来了。
平平常常的休闲装,穿在他模特一样的身材上说不上来的帅气迷人,上衣的拉链停在脐上三寸,露出结实古铜色的皮肤,杠着一件外套,戴着一副墨镜,又耍骚包了,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眼光,他得瑟的很呢。也不怕冷。
他可不是冲着方家兄妹来的,他是觉得方棋善来了,一定会带着阿呆。叶雅芯那么任性,指不定会欺负呆呆的阿呆,虽然她已不是他的阿呆了。但也看不得她被欺负。
一想着待会儿要见繁星,立马摘掉眼镜,拉好拉链,对着车窗理了理头发,向一家休闲会所走去。
来了以后才发现不对劲。几人像在国外的时候一样,叶雅芯挽着方棋善的胳膊笑靥如花,方棋善虽如往常一样的淡漠,但他已经默认了叶雅芯。
尧征还未坐下,不解对着方棋善地问:“繁星呢?”
不待方棋善,叶雅芯抢先说:“棋善喜欢的是我,繁星自作多情。”
尧征将视线调向方棋善,方棋善不置可否,一般这种情况就表示他承认了。
尧征脑袋轰的一声,立刻转身,向外奔去,不顾身后叶雅芯与方棋尔的呼喊。
明明前几天他还看到方棋善抱着她,怎么突然就分手了?阿呆那么喜欢扇子,她一定很伤心,他还记得那天,因为扇子几天没有主动找她,她那样怯生生又委屈的向他询问扇子的事情。
尧征利索地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嗖”地一下窜出去。
***
星期六繁星不用上班,陶星玲已经去了店里。
繁星恹恹地坐在阳台,刚刚隔壁的月月跑来闹了一会儿,如今特别安静,她头枕着栏杆,注视着一片枯黄的树叶,心里空空的。
突然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她浑身一震,即刻转身,中途狠狠撞到桌角,她一点也不觉得疼。是方棋善,他还是舍不得她,他来找她了!她兴奋地跌跌撞撞的向门口奔,太过急切一脚踏在了月月打碎的玻璃碎片上。
鲜血立即涌出,楼道里的脚步声也消失了。不是他,不是他。
希冀再一次落空,繁星突然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不顾脚上的伤,紧紧地抱着膝盖开始缓缓地落泪,接着小声哭泣。
尧征赶来的时候,正好看着繁星抱着自己双肩颤抖的嘤嘤哭泣。
“阿呆。”他的一颗心都因为她的哭声而化掉了。
繁星应声抬头,双眼红肿,满面泪痕的望向尧征。下巴削尖削尖的,不过几天的功夫瘦了那么多。尧征心里一揪,一阵酸楚。
繁星没有因为有外人看到而收敛情绪,而是哽咽的问:“尧征,我是不是特招人厌,我刚被生下来爸妈就把我给扔了。在家乡小叔叔整天想着把我嫁出去。方棋善也嫌弃我了,我等他盼他给他打电话,他也不理我。”这几天她每晚都给方棋善打电话,方棋善始终不接。
繁星将下巴抵在膝盖,紧紧地抱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轻声说:“他不理我,他不要我了,他嫌弃我穷,他说我们到此中止。”
说着说着开始提高声,哭喊着:“他再也不理我了,我好痛,好痛。”接着大声哭泣。这几天她强颜欢笑,逼着自己正常的生活,不能让别人知道,怕姑姑发现。此时一触即发。
她哭的撕心裂肺,每一个哭声,每一句话,每一个伤感的动作都仿佛将尧征的心脏仿佛错位安置一般的疼痛,他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
“我忘不了他,我忘不了他,怎么办,我好痛。”繁星如漂浮在汪洋大海中,抓到一块浮木一般,紧紧的攥着尧征衣服,哭出心中的痛苦,悲伤与无法忘情。
尧征心里潮潮的,用他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柔情与耐性,温声软语,“没人要求你忘掉他,忘不了就记着,我陪你一起记着。”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会不会猜阿征介样就能上位袅,那你们就错袅o(n_n)o哈哈~~~~~~~~~~~·看我得瑟的漂亮脸蛋(*^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