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下来干嘛,大晚上的,老婆,咱们回家吧。
卧槽,老子才不下来呢,我下来让你们骑车撞我,我又不傻。
“你个废物,你刚才不是欺负我吗,你倒是下来啊。”由美指着我骂。
“老婆,咱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这样好不好?家丑不可外扬,咱们有事回家说,别在这闹,乖。”我嬉皮笑脸地应付。
“滚,你是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就下来。”由美指着我骂。
我说我男子汉大丈夫,说不下来就不下来!有种你上来!
“臭不要脸的,还想我上来让你欺负?来,泼汽油,他不下来,就烧死他!”由美叫道。
我一听急了,“别呀,老婆,这可是你给我的车,咱们的爱情见证特啊,上千万的车,你说烧就烧,你舍得啊。”
“我怎么就舍不得了,就当给你陪葬了。你再问你一遍,你下不下来?”由美说。
“下。”我赶紧应道。
说话间我窜到车座右边,一把摁了全身锁,然后把玻璃摇上,发动了车,作出往前冲的样子。
那些摩托车自然经不起我撞,赶紧的闪开一条口子,我一加油门,跑了。
卧槽,想打老子,门儿都没有,死婆娘,改天真把你强jiān了!
当晚我不敢回去,只好回店里,准备在更衣室将就一晚上。
来到店门口,发现了不对,门口的灯箱广告上,变成了红色,看上去好像血淋淋的,很是吓人。那灯箱广告里本来装的是凉子的玉照,笑得甜甜的,非常的漂亮,可现在被人沫得鲜红,看上去非常诡异。
那当然不是血,是油漆。再去看店门,也是被涂得乱七八糟。
这样的手段并不鲜见,香港那些收高利贷的收不到钱,也会往人家门口泼油漆,难道日本的黑帮也看香港电影,也特么学会这样的烂招了?
不用说,这事肯定和大辅有关了,老子只是卸了他的双手,看来对他还不够狠,他还想兴风作浪。狗日的小日本子。
我赶紧给美女社长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
“对不起社长,这么晚打扰您,我们的店被人泼了鲜红色的油漆,如果不及时处理,明天肯定无法正常开业,现在店里生意正好,要是停业,那损失太大了,所以要及时报告您一声。”我说。
“嗯,是你得罪什么人了吗?”社长很聪明啊,一下子就猜中了。
“店里原来的黑服主管大辅,被您降职以后,一直心怀不满,上次纠集一伙人把我打了一顿,没想到现在直接来搞我们的店了,应该就是他。”我说。
“你放心,我这就联系,明天一早就有人过来修补,灯箱也旧了,重新换一个吧,你看换成谁的照片比较好?由美最漂亮,我看换成她的吧,只是她现在没有在我们店里全职工作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社长说。
我说我问一下她吧,我尽量想办法说法她。
社长说好,那辛苦你了。
挂了电话,我打给了由美,由美接起电话就骂:“臭不要脸的伍海,竟然逃跑!”
“老婆,别这样,我好歹也是你老公,你骂我臭不要脸,那也是打你自己的脸啊,你让一伙小瘪三搞我,我要不跑,我在那等着吃亏啊?那我不是傻吗?”我笑着说。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由美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我把店里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然后说明天重新修灯箱,问放她的照片行不行?
她一口否定:“不行,你要是放了我的照片,你那灯箱每天都会被烧,你还是放凉子的吧,她是头牌,理应放她的。而且她现在不是登上了杂志封面,很火嘛,放她的更合适。”
她不同意,我当然也不敢勉强,勉强没用。我说那好吧,那个大辅被我卸了双臂,他还不死心,又找人搞我了,不但搞我,还搞我的店,老婆,这事恐怕还有得斗。
“他搞你,你就搞他呗,泼油漆只是个开端,明天会有人直接上门要保护费,到时你问一下是什么来路,我罩着还敢动的人,肯定不简单。什么情况,再告诉我,我要和我女朋友睡觉了,别打扰我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由美说的没错,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更衣室睡着呢,就开始有人砰砰拍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