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我家温泉别墅吧?你看到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园丁了吗?脸上有疤的那个。”由美说。
这我还真没注意,我匆匆地去,匆匆地来,哪有机会观察他们家修剪花草的园丁?我摇头说没有。
“你这观察力也太差了,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观察周围的情况那是消除潜在危险的一个基本方法,这你都不会,那你还混什么?”由美又有些生气。
我说我去你家温泉别墅,那是去泡你小妈的,又不是去泡你家园丁的。我看你家修剪花草的园丁干嘛?
“好啦,总之你如果要找高手,就去找那个园丁,但是切记,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的,不要提起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切记了啊,你要是提了,遭殃的可是你。”由美说。
我说你是不是耍我呢,那园丁是你们家的,那也算是你们家雇的工人,我怎怎么就不能提你们家人的名字了?我不提你们家人的名字,那我提谁的名字?我如何解释我知道他是高手?还有啊,为什么你们家的园丁会是高手?既然是高手,又为什么要去做园丁?
“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回答你哪一个?这些问题你都不需要知道答案,总之那个人很厉害,他叫优斗。你就叫他优斗前辈。你记住了?”由美说。
我说我记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这位优斗为什么当了你们家的园丁?我总得对他有一些了解,我才好接近他呀,不然肯定搞不定的。
由美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总之他是一个高手,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当了园丁,当园丁不是他所愿,只是迫不得已,然后他年轻时非常的厉害,而且身份显赫,你知道这些就够了。记住,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不然你就惨了。不但学不成功夫,而且还会被打得半死。”
我想问为什么,但我知道问了也白问,就索性不问了。
当天晚上,由美没有走,在另一间屋里睡,我躺了一会,感觉pì股疼得厉害,就哼哼起来。当然我也不是弱到连点疼都忍不住,我只是看由美到底是不是他妈的铁石心肠,听我哼哼会不会过来看我一下。
还好,她还是过来了。“疼得厉害吗?忍一下吧,扰我睡觉。”
我尼玛,原来她不是过来心疼我,而是过来骂我扰她睡觉?
“好了,你是男人,要坚强一点,如果实在疼,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由美又柔声说。
这样说我心里才舒坦了一些,毕竟她没有冷血到让人发齿的地步。
“你和我睡,我就没那么疼了。”我试探着说。
“你想得美!你都这样了,还想色我?”由美说。
“你也说了,我都这样了,你和我睡在一起绝对是安全的,就你这身手,我能动得了你分毫?你就躺在我身边,让我这受伤的心灵得到一点慰藉行吗?”我装得可怜巴巴地说。
由美说我在这里睡下,你就不疼了?你这是什么情况?撒娇?
我说你是我的jīng神寄托,你在这里,我当然就不疼了。好歹你陪我一晚上吧。
由美想了想,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身上阵阵幽香传来,我那里真的就很不疼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由美真的结婚了,正洞房呢,我对她又摸又啃,可爽了。
“差不多得了,伍海,你不要得寸进尺!”由美一脚踢了过来,把我踢醒了。
原来不是梦,是我真的对她又摸又啃呢,手正抚在她的浑圆上面。自己口流到了腮边。梦里也能干这事,我都服了我自己。
我说对不住,只是因为做了个梦而已,得罪了,您别介意,我老实点就行了。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废了你,当初让你做结扎手术,就是防着你这样,果然你色心不死!”由美怒道。
“我说这是梦里干的,可由不得我自己,你要是梦里睡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梦里的事,谁也做不了主啊是不是?你就别生气了。睡觉吧。”我说。
由美说不行,改天还是得把你阉了,这样才安全。
我装睡着,没吭声,心想你这娘们,我才不会让你阉了我,我还得找机会把你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