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人家的手上,越是挣扎,受苦越多,不如宁静些,下了车再说。
我安静以后,他们也就没有再动我,我被送到了一家酒店下面的地下室。
东京不像中国那样有那么多废弃的工厂和烂尾楼,这里人口密集,寸土寸金,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做的事,都只能是在地下室里来完成。很多地下室甚至被充分利用,开成酒店或者卖肉的风俗店。
地下室里灯光很亮,几个人正聚在一起,烟雾缭绕,好像是在吸毒。
他被扔在一张破旧了的台球桌上,一个男的提着bàng球bàng,向我走了过来,这人正是大辅。
特么的,他和我在店里打完架后就不见了,开会的时候他也不在,我还说他去哪了呢,原来早就找人给我设伏了,我今天算是栽了。
我手脚被捆,只好眼睁睁看着bàng球bàng子落在我身上。
“中国猪,让你惹小爷,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看你还嚣张!”大辅一边打一边骂。
我说小日本子孙子,你有种打死你中国爷爷,你只要让爷爷活着,爷爷早晚弄死你个孙子。
大辅说你还嘴硬,今天就让你试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向那几个正在吞云吐雾的杀马特招手,“你们不是要试一下中国猪的味道吗?来吧, 可以上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惊,忽然想起,大辅是gay啊,难道这群和他在一起混的人,都是gay?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人可都喜欢男人啊?那我就是男人啊!
那些人可能是刚吸了毒的原因,一个个看起来很亢奋,嘻嘻哈哈地向我走了过来,有人扳过我的头,看我的脸,说长得不错嘛,可以的,想不到中国猪还长得还行。
“来,上他,干死他!排着队来。有兴趣的就上。”大辅对那些人说。
我心里有些紧张起来,我说你们这群变态不要动我,老子不喜欢男人。
大辅说你不喜欢,他们喜欢啊,他们肯干你,那是你的荣幸。
说话间,开始有人伸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还有人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耳朵和脖颈,我心里一阵恶心,却没办法挣脱。
我说大辅,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单挑,你们日本不是崇尚武士jīng神吗,单挑分出胜负,那才是强者,你用这种偷jī摸狗的手段,算是什么?
大辅大笑,说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就等着被他们干吧。
这时有人开始脱我的裤子,本来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眼前的这些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啊,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浑身起jī皮疙瘩。
“把他摁住,让我先来。”大辅说。
“行,让你先来,看在你请我们吸毒的份上,你来就你来。你们两个,摁住他的腿!不要让他动,你们两个,摁住他的手!”
然后一伙人一拥而上,把我摁趴在台球桌上,我感觉有身体接触了我,然后后面感到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大辅已经趴在我背上,像我对付女人一样开始动作起来。
那是恶梦一样的经历,也是我到日本以后最耻辱的经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就像大便怎么也解不出来一样的有异物感,我恨得咬破了自己的嘴chún。
大辅,我要杀了你!我特么一定要杀了你!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玩完之后,将我抬出了地下室,把光着身子的我扔在了大街上。
虽然是午夜,但街上人还是很多,一群人围着我看热闹,我羞得将脸贴在地上,不让人看到我的惨相。忽然想念明城了,要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要是在明城,有众多的朋友,不会这么惨。
来往的行人,只是看热闹,却没有人问我是怎么回事,直到十来分钟后,有个小伙子终于走了过来,说你……你需要帮……邦忙吗?帮……帮你报警?
这是一位有口吃的兄弟,我一听他的口音就想哭了,那是典型的东北口音,他的日语比我说得还要差劲,这是来自中国东北的同胞。我可以肯定。
我说兄弟,我也是中国人,我受到了袭击,请帮我打个电话。
他说是打警察的电话吗?我说不是,你帮我打一个私人电话,告诉她我需帮助,然后我说了由美的电话。
我一定要报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