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下车要走,由美急了,拉住了我,说我要不是急着找个老公,我才没闲心陪你玩呢,你自己答应了的,现在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你要是现在走了,你一定得后悔。
我说我才特么不后悔呢,这活我不干了。谁爱干找谁去。我不后悔。
“你自己签字了的协议,你要是反悔,你得赔偿我一千万日元的违约金,协议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想赖账,你别说当店长了,在那条街你都别想再混下去,你信不信?”由美说。
特么的,这意思是我上了贼船了还下不来了?欺负我日文不jīng,就这样把我当睁眼瞎给骗了?
“日本遍地都是黑帮,我只要承诺把违约金的三分之一给他们,让他们替我收取这笔钱,愿意干的人太多了,到时他们会二十四小时盯着跟着你,不让你睡觉不让你上厕所,直到你把钱交出来为止。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过吗?”由美继续威胁我。
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又继续开口:“如果你同意当我老公了,以后这车是你的,每个月还可以拿到一百万日元的小费,外加日本的永久合法居留,根本不用担心签证过期成为黑户,吃好住好玩好,还有美女相陪,你选哪一个?除非你是傻子,不然你一定知道如何选吧?”
妈的,当初在车站接到她的时候,觉得她十八九岁像个高中生,单纯又好欺负,现在看来,她哪是什么高中生啊,简直就是个老谋深算的老江湖,我当真是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我说如果我违约,你真要找黑帮的人搞我?
她说那是当然,我认识很多黑帮的朋友,还记得你被黄毛欺负的事吗?我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他就吓得跪在你面前,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影响力?
那件事我当然记得,也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现在她提起我,我又顺便问她:“你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能唬住黄毛?你又为什么会有这么贵的车,而且还可以轻易送给我?”
由美神秘一笑,“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不必知道。总之你嫁给我,对你好处多多,你要是不嫁,你肯定得后悔。”
玛得,这话变成我嫁给她了。不过在她全面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我确实也是相当于嫁给她。
我说行,我可以当你的摆设老公,我也可以不问你的来历,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许阉我,我不动你就是,说不动就不动。
她说你那么色,可以保证不动我?如果动了怎么办?
我说我虽然色,但也知道轻重,我就算想动你,那也动不了啊,你打得那么凶,我哪是你的对手?
“行,那就暂时不动你,不过记住你的承诺,你要是敢sāo扰我,我就叫人绑了你,然后彻底地阉掉!”由美说。
我又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心想我特么要是被这娘们给阉了,那我也不活了。
我没有直接答应,心想既然你是我老婆 ,以后自然得朝夕相处,不管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早晚我得把你弄来睡了。
“既然你是我丈夫了,以后难免会和我出双入对,你这身衣服太寒酸了,得换一身像样的,不然太丢我的脸了。”由美说。
我瞄了一下自己的打扮,我这一身正装虽然不是什么特级大牌,但也算是日本国内的一线品牌。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花了我一个月的薪水买的,她竟然还嫌差劲?
我说那你要我穿什么?我总不能穿金戴银吧?弄得像个土豪似的?
她说穿金戴银就不用了,但你至少也得穿得像样点吧?明天我要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你千万不能穿得太寒酸,走,我现在带你去买衣服。
一天下来,我恍然有一种被包养的错觉。由美给我买了四套西服,加起来花的钱不知道我半年能不能赚到,还特地给我买了一块劳力士。还带我去发廓做了发型,出来的时候,我特么都差点认不出我自己了。
别说,人靠衣装,我这一打扮,还真有点样子了。
“今晚回去后不要把发型搞乱了,明天就穿这一身,到新大谷酒店去见一个人。”完了又补充一句:“我也一起。”
“去见谁?你说对你来说那是一个重要的人,有多重要?我为什么要衣冠楚楚地见他?”我问。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去就是了。不要乱说话,不要乱问问题。记住了?”由美说。
我说这没问题啊,可是如果人家问我问题,我总得回答吧?不然我装哑巴?
由美说如果问起,你就说你是星星屋的老板就行了。
“我靠,这怎么能行,我只是一打工的,非要硬装老板,这不合适吧?要是让人揭穿了,那不是太丢脸了?”我大声抗议。
“你只要好好做事,一家风俗店算什么?我一高兴,送给你就是了。”由美说。
“吹牛bī!”我情不自禁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