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又用日语重新说了一遍。
拓海说不管你怎么说,你连面试都会犯这样的错,当黑服都不当不好,你还想当主管?你这样的,连黑服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员工,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你走吧。
果然这就是一个局,见我把由美给捧出来了,按照赌局的约定,我要当客服主管了。于是就想出这么一个圈套,让我往里钻,然后把我套牢。再名正言顺地将我开除,真特么的用心险恶啊。
既然店长和客服主管这对狗男男联合起来要把我干掉,我再争辩也无济于事。我心一横,说他妈的走就走,但我的工资得给结清。
拓海冷笑,“你惹的祸你自己不知道?那些人一进来就砸,砸坏了多少东西你不知道?那些东西谁来赔?难道我来赔?你的那点工资根本就赔不过来,你还想拿钱走?”
这意思是说,我不但得走人,还一分钱都拿不走。
我特么一下子就急了,“赶我走还不给钱?欺负人是不是?”
“你不服,想闹事?把他给我轰出去!”
拓海一下令,几个小日本子向我扑了过来,拉着我就往外面拖。
我想反抗,但他们人多,我不一定敌得过,而且我如果和他们开打了,那我的钱恐怕就真的要不回来了。
我决定另想他法,先退一步再说。那个黑帮的长发男子不是说让我带上头牌去他那儿干吗,我让他帮我把钱讨回来,然后我再想办法从中周旋。拓海这王八蛋不让我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他好过。
我说不用赶了,爷自己走就是。咱们走着瞧。
我走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由美,她表情冷漠,自顾自玩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妈的,真是人情冷暖啊,好歹合作一场,怎么着也得站出来替我说句公道话吧?我特么沦落到今天,不也是因为捧你?我要不是捧你,我能被人设局赶出来吗?
歌舞伎町依然繁华,但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属于这里了。
我信步走进一个小酒吧,要了一杯瓶酒,自己闷喝起来。
我旁边坐着一个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脸蛋好身材好气质好,两眼之间的距离有点宽,左眼下有颗明显的泪痣,让她看起来别有韵味。引来旁边几个酒客的注目,不时肥胖的老男人过来礼貌地搭讪,但她都冷冷应对,并不给面子。
按理说她年纪和我相差有些大,我本不应该注意到她这样的女子,但她真是很与众不同,虽然年过不惑,还是非常的漂亮,我就多看了两眼。
我心情不好,喝得多了,向她举了举杯子,没想到她竟然给脸,也举了举杯子,向我示意。
旁边的人不干了,走过来非要请她过去坐,并且亮出了身上的纹身,证明自己的黑帮身份,但她还是不为所动,最后那两个年轻人直接伸手来拖她,这一下子惹毛了她,她一人给了一耳光。
这下麻烦了,那一桌的混子全部叫骂着扑了过来。我特么喝多了,看不下去,直接冲上去了。
一番拳脚后,我勉强应付,然后拉着她走出了小酒吧。
她见我气喘吁吁,忽然弯腰笑出声来。
我说你笑什么,难道我帮你帮错了?还嘲笑我?
她说那倒没有,我对你非常的感激,谢谢你帮我,只是你非常的可爱,所以想笑,今晚被人打扰了,好在还早,我们换个地方,接着喝。
我瞥了一眼她依然火辣的身材,心想今天郁闷之极,和熟女醉一场也好,一醉解千愁,要是运气好的话,不但能解思想上的愁,还能把身体上的愁也解决一下。
两杯下去后,我们正式相到介绍,她说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为什么?
我就趁着淋浴把店里的遭遇全都说了,说得很细,反正我特么都被赶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听了只是笑笑,说不就是一份工作而已,没了就没了,或许你能遇到更好的,今晚你好好部我喝酒,没准明天你就能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结果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最后趴在了酒吧的桌上,我醒来的时候,熟女已经不见了,只有老板在擦酒杯,说帐已经结了,还在隔壁给我开了房间,让我清醒一些后过去休息。
结果凌晨的时候,我忽然接到电话,是拓海打来的,说让我明天早上一定要店里,因为社长要过来视察,还点名要见我。
社长要见我?我特么都是被开除了的人,见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