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辅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拓海。拓海咳嗽了两声,说是这样的,客服主管的任命,必须由社长同意,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这样吧,我把这件事汇报给社长,如果下周你还能让由美小姐当上头牌,那我就让你当主管。
尼玛,这不是耍赖嘛?一伙日本来合起伙来欺负老子一个?
可是人家话都这样说了,我也没办法。
我说店长,现在全体店员都在这里,你说话得算话,如果下周我再让由美拿到冠军,那你一定得把主管之位给我!
拓海yīn险地笑了笑,说没问题,但是下周是睡衣主题日,我们会邀请很多嘉宾来店里,不许任何人请假。
这意思也就是说,凉子也不能请假,这店里客人最多的就是凉子,如果把旧客人才最邀请过来参加睡衣主题日,没有老客户由美要想当上头牌,那就太难了。
我的土豪同胞们也都回国了,我上哪找那么多客人捧由美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本来这周已经险胜的,没想到让这伙小日本子联合起来赖掉了。
散会后,我多少有点消沉,由美却好像完全不在意,我说由美,下周我们可要好好干,一定要赢。
她却头一所,脸扭向一边,说我对当头牌,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如此。
她的态度,好像和刚进店时很不一样了,那时她充满对业绩的的渴望,现在却好像不在意了。这又是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这周还是有收获的,由美的营业额两百多万,按照店里的提成协议,我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提成,接近三十万!这是到日本后赚到的第一笔数量不少的钱,我得继续加油!
下班后,我和由美他们一起向住处走去,由美忽然说她的项链落在换衣间了,让我回去帮她取,我说第二天去取一样,她非不干,说担心怕被人拿走了。
妈蛋,我知道她的意图,她不就是想把我支开,然后去家里和凉子愉快地磨豆腐嘛。
唉,我现在有求于她,也只好按她说的做了。
回到店里,正要推换衣间的门,却听到了喘息声!
哎哟,有人在里面搞事情?哪个客服和女公关偷情了,这可是不被允许的哦。
奇怪的是,我只听到喘息声,却听不见熟悉的日本女人柔柔的呻吟声,是哪个女公关这么忍得住,愣是不哼哼?
我轻轻推开门,里面没有开灯,从外面透进来的光,可以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在里面,一个趴在墙上,弯着腰,另一个则趴在后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后面的人是拓海,前面的弯着腰,我看不清楚是谁,只是觉得那腿也太粗了!
而且,还没有xiōng!
星星屋的女公关哪个不是大xiōng之人,还有如此平xiōng的?
我靠,前面弯着腰的人,是个男的!
我这心里顿时砰砰跳了起来,搞基这事儿,听得多,见得少啊,不对,是从来没见过啊。星星屋这风俗店里,竟然还有一对儿男男组合?
看清楚了,是大辅!
妈蛋,难怪拓海要帮着大辅呢,原来人家是那种关系,狼狈为jiān啊。
我赶紧拿出手机,我得把这拍下来,多么好的材料啊。
结果我刚一摸手机出来,忽然响了!
“谁在哪儿?”拓海大喝一声。
我转身就跑!
你肯定说,你跑什么呀,你去威胁他们呀,把他们的事说出去啊?我靠,我倒是想,可是他们是两个男的,要是把我堵在店里,把我活活灭口,我怎么办?
拓海和大辅没有追出来,他们光着身子,当然不敢追出来,穿衣服也得时间呐。
跑出风俗店,我大口喘气,尼玛,真是太乱了!由美和凉子这对姐妹花关起门来磨豆腐,拓海和大辅这上下级关起门来捡肥皂。星星屋应该改名叫奇葩屋!这一对一对的,都尼玛什么鬼?
想想不妙了同,这一对狗男女,不对,这一对狗男男合起伙来对付我的话,一个是店长,一个是主管,我一个小外国普通黑服,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不行,我得想办法才行。
回到住处,轻手轻脚地进门,想听听凉子和由美是不是在磨豆腐,结果没听到异样的声音。
正准备回房,却见凉子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酒瓶,“伍海,过来,和我做!”
尼玛,我本来不好的心情瞬间被这个热情的邀请给阳光了。我说好啊,是三个人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