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以为白岐山有事,可是行事却发生了如此大的逆转,风儿不过是通脉境武者,没有劲气护体,受了那样的一拳只怕九死一生。
“事态严重了。”大堂内的白庆老脸之上流出了一丝冷汗,这时候他浑身一激灵整个人似乎冷静了不少。
白风要是死了,以白世雄的性格今天白家只怕要流血了。
这些族老方才意识到自己想的似乎太天真了,武者交手动辄便是性命相搏,哪能做到什么点到即止,先前让白岐山出面竟然没有想到这点,只以为白岐山境界高,稳赢,和先前白风一样适当击败一下就行了。
“白风怎么样,没事吧。”白岐山声音嘶哑道,他捂着脖子,一道细小的血痕从一侧直接延伸喉咙,已经切进了他半个脖子,此刻鲜血流出染红了一片身子。
好在这一道玄金剑气没有留下劲气,而且伤口又小,他急忙控制周围的肌肉合拢伤口,杜塞血管,算是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
倘若这道剑气再往里面走上一寸,那他的脑袋脖子就已经断了。
“没事,各位族老,不知道今天的这个结果你们满不满意。”白风这时候居然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从废墟之中走了出来。
这时候众人看见他身上的上衣破碎,一件妖皮宝甲显露了出来。
白世雄见此顿时大松一口气,这副宝甲他当初在江鹤的身上见过可以抵挡神力境的任何攻击,那怕是劲气也能隔绝,只要是击中了这里那么根本不会受一丁点的上,最多也就是被震飞出去罢了。
“风儿,你没事就好,没想到这次的交手居然会如此凶险,差点就弄出了人命。”
“二伯,这一场比试是算你赢还是算我赢?”白风说道。
白岐山带着一丝苦笑道:“若是你一开始就不保留只怕我早就被你给斩杀了,刚才的那一招武技的威力着实惊人,我输了!”
“得罪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并不像施展这武技,因为这是不能收住手的武技,一旦试出来非死即伤。”白风看了看白岐山,确定他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方才开口道。
实际上刚才那一击他已经做好了斩杀白岐山的准备。
虽然两人都是白家的人,而且无仇还有恩,可是他不会后悔这么做。
白岐山感慨道:“白家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武院交在你的手中我无话可说,也只有像你这样的年轻才俊,才能带着白家走的更远,我们这些族老人已经被时代给淘汰了,强行留在白家的话只会害人害己。”
面对白风他已是自愧不如,这种情况之下又什么资格再去说三道四。
“白庆,为了利益之争你们今日险些就害死了白岐山和我儿,你们就那么想要武院?那怕是染上族人的鲜血也在所不惜?告诉我,同族相残的族规是什么?”白世雄此刻如同一头含怒的雄狮走来。
白庆和其他几位族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白世雄重重一哼:“但凡同族相残按照族规,废除修为,断其双手,逐出白家,我倒是很想执行这一条族规,幸好他们两人福大命大都没有事,否则你们绝逃不了这一番惩罚,罢了,念在你们以前为白家也做过不少贡献的份上,明日回白县养老吧,不准再回金吾城了。”
一场家族的争权夺势,随着战斗的落幕,白家的这些族老也不得不黯然收场。
白庆和几位族老嘴巴动了动,想要再说什么,可是心中却觉得一很无力,这时候可以说是真正的大势已去,再也无力回天了,除非他们还不死心为了夺回权势直接发动**。
但是这可能么?
“尊家主命令,明天我们这些老人回白县。”白庆有些僵硬的拱手道。
“看来白家以后不能太看重辈分,情面了,不然这样的情况还会发生。”白风说道。
白世雄回道:“都是同一族的人,如何能不讲情面。”
白风继续道:“情面私下里讲就行了,像他们今天的行为已经左右了整个白家,情比法大,这可不是一个势力该存在的,白家的规矩得尽早确立才行,这一次族老的离去对父亲而言是一个好机会。”
“我想也是。”白世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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