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夏侯兰,只是个毫无根基的暴发户而已,哪里是什么识货的家伙,就认识一点马车上镶嵌的宝石之类的,连沉香木这种东西听都没听过。
因此,夏侯兰只是把这马车当成了寻常官宦,在他看来,这些家伙比起自己的靠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因此,完全没有什么好怕的么。
因此,夏侯兰直接就不知死活的极为嚣张的命令自己手下军士准备使用暴力了。
“我亲爱的师尊大人,看来你的名号似乎不怎么管用啊。要不,我们明日再来?”
柳含烟肚子都快要笑痛了,但是看一尘子的脸色便知道,这老混蛋这次是真的快要发飙了,她可不想去招惹这家伙,因此,只能使劲的憋着笑,脸色都有点发红了。
“混账,混账,真是混账啊。。。。”
一尘子气恼得不断咒骂,但是实在是拉不下脸面欺负外面的白痴,那样实在是太掉价了啊。
因此,翻检了半天,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翻出来一块令牌丢了出去.
这块令牌还是当年神皇亲自制作赠送给一尘子的,虽然做工实在不咋地,但是这份荣宠和尊重帝国之中无人能及。
想一想,即便是神皇用过的夜壶在帝国中,也是一大群人哭天喊地的求着要,神皇亲自制作赠送的令牌意义之大又岂是一般。
夏侯兰看了自己手上下意识接过来的令牌,颠了颠,轻飘飘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随手给扔到了一边。
“妈的,敢耍老子,左右听令,将这群人给我拿下了。”
夏侯兰终于是发飙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古怪家伙竟然敢到这里来和自己胡搅蛮缠,不是找死么。
可怜,夏侯兰身后的兵丁也么有一个识货的,闻言,竟然真的刀剑出鞘,准备将一尘子等人擒拿下来。
“哈哈哈。。哎。。。这。。这实在是太好笑了啊。。。”
终于,柳含烟实在是憋不住了,不顾形象的抱着肚子蜷缩在椅子上面放声狂笑起来。
她看到了什么,一尘子,这个大神棍,大庆国有名的活神仙,当朝国师,在朝堂上甚至在龙椅旁边不远还有一张太师椅的存在竟然被一个夯货给直接当成瘪三一般的人物了,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情么。
柳含烟真的想忍,真的,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一尘子一张脸由白转黑由黑变紫,最后再变成了苍白的颜色,胸口气血翻滚,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吐了出来。
好嘛,夏侯兰这家伙足以光宗耀祖了,大庆国的活神仙,估计几十年都没受过伤的老怪物,竟然被夏侯兰气得快要受了内伤,这份荣耀想来应该是足以光耀门楣了。
“哼,找死,兄弟们,进去,把里面的家伙给老子拖出来,绑了再说。”
看到车厢里面的家伙还是不识时务,夏侯兰的耐心终于是用光了,对着一群摩拳擦掌的兵士下了命令。
“诺!”
整齐的应答声响起,这群兵士竟然真的准备攀爬马车,将一尘子从里面抓出来。
大庆国的兵士,这勇气果然是值得敬佩,果然是一等一的猛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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