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宁雨的皮肤非常的白,如同冬天的白雪一样,并且没有丝毫瑕疵,细腻光滑的如同羊脂球,可是现在,这片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上却多了两道青紫的伤痕,比他身上的要淡很多,可是看在厉沉渊的眼里,却无比的刺眼。
想到当时厉老爷子的拐杖落在汤宁雨的后背上,厉沉渊深邃冷鸷的面容顿时沉了沉,像是暗夜一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着深深的自责和内疚。
汤宁雨背对着厉沉渊,好久都没感觉到身后有一点的动静,不由的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三叔对着他的后背发呆。
汤宁雨好奇的转身在厉沉渊面前晃了晃自己白皙的右手:“三叔?”
厉沉渊被拉回心神,连忙收敛了神色,淡笑道:“还不快转过去,让三叔给你涂抹药。”
汤宁雨一脸委屈的说:“明明是三叔一直没有动静嘛!”
厉沉渊好笑的道:“好好好,是三叔的错,三叔给你道歉。”
汤宁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飞快的转身蹲好,让厉沉渊给她后背上药。
厉沉渊的手刚刚触碰到她后背上的伤痕,汤宁雨就的身体就迅速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轻呼出声:“好疼。”
汤宁雨疼得眼泪再次涌出来,转身抓着厉沉渊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厉沉渊道:“三叔,好疼。”
厉沉渊心疼的道:“三叔一会再轻一点。”
汤宁雨点点头,可怜兮兮的转身过去,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下半身的裤子。
然而当厉沉渊涂抹着药的手再次碰触上来的时候,汤宁雨还是疼的抖了抖,整个人像是被从海水里捞出来的鱼,在海岸上泛着白肚子不断地跳动,疼的汤宁雨珍珠豆子再次掉下来。
“还疼?”身后传来厉沉渊低声的询问声。
汤宁雨委屈巴巴的点头,何止的是疼,简直就是钻心的疼,像是刀子割在皮肤上一样,火辣辣的疼。
不过汤宁雨没敢转过头去看厉沉渊,她还记得刚才三叔对她说的话,说看见她掉眼泪就会无比的心疼,她不想让三叔跟着心疼,于是强忍着没转过身。
“三叔,我们能不能不涂抹药了。”汤宁雨小声的哀求道,她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长长的乌黑秀发从脑后散落下来。
厉沉渊不容拒绝的道:“不行,伤口不涂抹药好的很慢,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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