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强人所难!”
莫心白冷哼一声,看着汤宁雨紧紧咬着牙关,更加用力的guàn酒。一杯葡萄酒没有被汤宁雨喝下去,反而是顺着脖颈流到了礼服上,染上狼狈的紫红色葡萄酒汁。
guàn完酒。莫心白把手上的酒杯放到了一边,转身淡笑着看着厉沉渊:“老公。强人所难我表演的对不对啊?”
厉沉渊yīn冷骇人的眸光锋锐的凝视着莫心白。却是触及莫心白眼底的那一抹意味深长,最终是收敛了气息,搂过了她的腰。垂眸温柔yīn暗的注视着她:“老婆演的很好。”
汤宁雨清理着白色礼服上面的酒渍,忽的听见厉沉渊温柔醉人的嗓音,整个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意识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他深情款款的搂着莫心白。清冷俊颜上的宠溺和温柔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对自己漠然疏离,甚至在刚刚莫心白对自己作出那样的事情没有阻止,还这样的宠着莫心白。
从未感受到的陌生。一种酸涩的感觉弥散心头。像是有什么梗在喉咙里。她怔怔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咬了咬chún。维持着淡淡笑意:“二位看起来很恩爱。”
“当然了,你知道吗?我今天出席宴会的妆容。还是厉沉渊帮我画的。”莫心白看见汤宁雨关切的询问,故意搂着厉沉渊看着她指着脸炫耀。
那模样像是一个守卫着领地的傲然的猫儿,骄傲的向敌人示威。
厉沉渊却始终都是没有只言片语。冷凝yīn鸷的面容上淡漠疏离,似乎是默认了莫心白的话语和行为。
汤宁雨记得,以前厉沉渊从来都没有给自己化过妆,虽然总是帮她,但是他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特别的嫌弃自己,认为自己邋遢又累赘。
但是她还是会厚着脸皮贴近他,一遍遍的麻烦他,享受着他的有求必应。
她以为那是他对自己的喜欢,现在看来,他对莫心白才是真正的喜欢,也只有莫心白这样高贵完美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厉沉渊是什么人,特别懂得把持利弊的一个人,他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舍弃什么,无比的清醒和理智。
强忍下心底的酸涩,汤宁雨看着他们僵硬的扯了扯chún角:“好,那我走了。”
说着,她转身冷冷的离开,一个人到了宴会的一处角落,一个人站在一边默默的喝着果汁,冰凉酸甜的液体入喉看,却丝毫都挥不去她心底的苦涩。
不远处,古城带着舒晓晓跳舞,却在旋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和厉沉渊和莫心白说话的汤宁雨,看着汤宁雨离开,他顿时猛地推开了舒晓晓,转身朝汤宁雨的方向走去。
突然被推离的舒晓晓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茫然奇怪的看着古城,却看见古城直直的走向了站在宴会厅角落里面的汤宁雨。
舒晓晓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古城决绝的背影,一点点的攥紧了拳头,妆容jīng致的脸上染上狰狞的yīn暗。
为什么偏偏是汤宁雨?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知不知道这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只有她不在的时候古城才会正视一眼,这时她和古城第一次在一起跳舞。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却被汤宁雨给搅和了,咬牙狠狠的盯着边角他们。
下一瞬,却让舒晓晓的整个完全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