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秋云歌睡得非常香甜,梦中还看见母妃,温柔地帮她梳头发,夸她头发长得好看。忍不住钻入母妃的怀中,头拱着,享受着不可多得的温暖。
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某个忍不住深夜寂寞又钻入深闺爬上绣床的人痛苦不堪,但是却又甜蜜,摸着她的头发,却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却不知下一秒,秋云歌的银针刺在他的腰间,南宫澈这才哭笑出来,果然不能小瞧这女人。
好好的美梦被打破,本就恼怒,再加上这登徒子的行为越来越孟浪,当真是不拿她的清誉当一回事了吗?
可恶!
全身麻痹,手脚不能动弹,南宫澈咧嘴笑着,“歌儿是打算你上我下吗?如此我也没有意见!”
秋云歌披着衣衫,就开始在桌子上配药,不回答南宫澈如此问题,但是不能再任由对方胡来。这要是被人撞破,会让人诟病靠山王府。
看着那双小手在烛光下,熟练地舞着,让南宫澈看得入了迷。
完全不在乎秋云歌这是配给他吃的,而且目的是惩罚,反正她不会毒死他。
一刻钟后,秋云歌直接将手中的药一股脑地倒进南宫澈的嘴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贞操药,可以让你保持童子之身三年。”
“这是定情药吗?即便没有这个,澈也会为你等三年,虽然陈家小姐十三岁嫁人生子,南宫铭的小妾十二岁就怀了孩子被灌了汤药。我可以等你长得再大点,不妨碍的!”南宫澈还往某人正在发育的小胸脯上看了看,目前确实小了点。
这样的眼神,让秋云歌一巴掌扇过去,“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这就是真爱!”油嘴滑舌,这就是玉树那妖孽传授的秘诀,南宫澈看着秋云歌微红的脖子,觉得这方法真对,必须要贯彻到底。
“南宫澈,我们是合作的关系,如果你再如此,我不介意换个人,这辈子我是不会嫁给任何人。懂了吗?”秋云歌已经固执地认为,嫁人就会为秋家带来灭顶之灾。每个人都带着目的才靠近的。
南宫澈在秋云歌的惊讶中站起来,“你都给我下药了,还怕什么?另外麻醉针对我效果不大,从小用麻醉太多次!”
这倒是真话,笑得有些勉强。作为一个男人,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健康,能够拥有一个健康的体魄,否则永远是病秧子,怎么能够娶面前这个女孩。
“我要睡觉,你马上走!”秋云歌想着再做梦,说不定还能看见母亲。
“其实我来就是要告诉你,那个尸体并非大蒙皇子!已经证实了,现在对方已经将那尸体运回大蒙!”南宫澈白天不说,却在晚上说,这个理由真的很牵强。
秋云歌摆摆手,让他赶紧走,果然是假的,是到了大金变假的,还是一直都是假的入了大金,不过就是一个失败的小国,这番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有那李三身后之人,究竟是谁?
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针对秋家,父王这些年究竟得罪了谁?
这些问题缠绕,秋云歌压根就无法再入睡,只好起来练习最基本内功吐纳,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