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恩听出这声音就是玉箫姑娘,忙跟着她去。
回到了玉箫姑娘的闺房,点亮了油灯,玉箫脱下了黑色的皮衣,露出了一套素净的春装,然后指了桌子道:“公子请坐!”
里恩忙坐了下来,他的脚踝疼的更厉害了,玉箫便道:“听说你坠入了陷阱,还崴了脚,严重吗?”
当着美女的面,里恩自然不肯示弱,就道:“没关系,我忍得住,我已经将阿青带来了,希望玉箫小姐能跟我们一起去见阮夫人!”
玉箫一脸疑惑,从柜子里取出了消肿止痛的药水递给里恩道:“你把阿青带来做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见阮星竹了?”
里恩接过药水,疑问道:“这是什么药?”
“是消肿止痛药,你往脚踝上涂抹,然后用力揉揉就会减轻疼痛!”
里恩坐在了床沿上,脱下了靴子跟棉袜,脚蹬着凳子,便开始往脚踝上涂药水。
他的脚踝已经肿的如同萝卜。
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玉箫立刻第里恩示意禁止出声,然后道:“谁啊?”
包不同在外面急切的道:“小姐,你在房间里吗?开门让我看下!”
玉箫忙把里恩的皮靴踢到了床下,让里恩也钻入了床下,放下了罗帐,对门外道:“包三哥,你稍等下,我已经躺下了,这就起来!”
房门打开,包不同立刻闯了进来,四下察看,玉箫就疑问道:“生什么事情了,包三哥?里恩呢?”
包不同故意向罗帐内望去,然后道:“我看到你了,不用再藏了,出来吧!”
床底下的里恩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玉箫就反问道:“包三哥这时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屋子里还有别人?”
包不同解释道:“我刚刚听到小姐的呼救声。”
玉箫见包不同一直盯着自己的床上看,便主动打开罗帐,道:“包三哥若是怀疑,尽管仔细搜查!”
包不同掀开了被子,没见到有人,再次四下察看,玉箫就在凳子上落座,把里恩的棉袜踏在了脚下。
房间不大,包不同忽然打开了柜子,里面没有人,又朝床下望去,仍没有见到人,便疑问道:“可能是我听错了,对不起了小姐!”
玉箫道:“包三哥辛苦了,刚刚那只鹦鹉呢?”
包不同立刻明白道:“是啊,可能是那只鹦鹉在捉弄我,我一定要抓住它!”说着就告辞离去。
玉箫松了口气,倒茶饮用。
里恩也收回了隐遁术,暗自庆幸道:“幸好我及时学会了隐遁,包三哥不会识破技能!”
玉箫就对床下低声道:“里公子,你抓紧走吧,趁这包三哥离开了!”
里恩道:“我不能走,阮夫人要见玉箫姑娘一定有事,而且是很机密和重要的事情,如果小姐不见,可能就会抱憾终生!”
玉箫就讥讽道:“抱憾终身?本小姐已经誓终身不嫁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遗憾的?”
里恩从床下滚了出来,道:“婚姻之事固然很大,但父母之恩也不可忘记,如果阿青没有见到阿碧,就不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妹妹,玉箫小姐也是如此。”
玉箫听后立刻站了起来,就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阮夫人见我所为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