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无用也道:“恕老朽斗胆,如果徐兄不能解决今日的难题,我们推举到明年也选不出盟主来!”
徐节瞪着他,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谷无用就道:“余公子虽然根基好,人脉熟,但傲气重,现在他还没有出任盟主,就目空一切,若是让他做了盟主,就没有我们说话的份。”
高雄也道:“余公子是有能力,但能力太强,已经不需要我们辅佐了!”
徐节就道:“不是还有李东野吗?成熟而又稳重,盟主就需要这样的人选。”
高雄一时语塞,谷先生却道:“李东野虽然成熟稳重,却为人低调,处事漠然,似乎从来就不把他自己当作江湖中人。”
徐节听后,就道:“高左使对李东野观察的比我熟悉,那么我们还是找地方聊聊盟主府的事情吧!昨晚折损了几个护卫。”
高雄听后大喜,就道:“那我们就前往少林寺中畅谈,那里幽静,无人打搅!”
禅房内,僧人送来的斋菜,便离去了。
谷先生对里恩道:“你在门口守着,我们不唤你,你不要进来!”
里恩应了,就在房门外把守。
古寺青灯,晨钟暮鼓,木鱼诵经。这一切好熟悉,仿佛还在落雁山中,无聊中,见以小僧路过,手持佛经,便拦下,借来经书诵读。
禅房里,高雄开门见山的道:“谷老弟虽然也是江湖前辈,德高望重,但对辅佐盟主之事还生疏,故我们请徐兄出任侍中,谷老弟出任右使,一同辅佐新任盟主。”
徐节就道:“高兄厚爱,不过新盟主还没有选出来,我现在出任侍中是不是早了些。”
高雄就道:“虽然盟主还未选出,但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上次江城遇袭,体内余毒未清彻底,加上早年落下的病根,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说着便剧烈咳嗽起来,竟然吐出了一块黑血。
徐节惊疑了,高雄道:“这解释在下为何不请徐兄饮酒的缘故了。”
谷无用也道:“五行督察使中水长老资格最丈,但锋芒也最露,他如果出任盟主或者侍中,那我们都不会好过的!”
徐节道:“不说了,高兄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是赶快去请薛神医医治吧!”
高雄摆了手道:“已经请薛神医看过了,只有精心休养,能拖多久是多久!”
徐节道:“你们俩的意思我明白了,高兄你还是赶快回去休养吧!”
高雄就道:“实在抱歉了,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害得我们没能畅聊!让谷先生留下多向你请教吧!”
徐节道:“不必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的身体要紧!”
谷先生便扶了高雄告辞离去,门口正在诵经的里恩见二人出来,一脸惊讶。
徐节见他正在诵经,便道:“你不是书生吗?怎又念起经来,准备出家吗?”
谷无用就道:“里公子心善,如果落选了,就去参加科考,如果科考落选了,就出家为僧,反正他本来就是在寺庙内长大的!”
徐节召唤出了坐骑,就要送高雄下山,被其拒绝,谷先生召唤出了马车,请高雄坐上,然后让里恩送高雄回家。
里恩忙道:“晚生不会赶车!”
谷先生道:“这马车自己会行驶,不用你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