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不在乎,江唯一就越是难受。
“你和我说过,如果当年没有被灭门的事,你不会选择走黑道。”江唯一轻声问道,“那你是选择去学画画吗?”
“画画只是兴趣,我不会拿它当职业。”
项御天往床边一坐,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经商?”
“也许。”项御天拥着她给了个凌模两可的答案,伸手覆上她拿着画纸的手,“你去过佛罗伦萨吗?”
“……”
江唯一摇头。
“本来是准备订婚后带你去的。”项御天拥抱着她道,“那里有很多文艺复兴时代的遗迹,有阿诺河,有米开朗基罗、达芬奇……是我认为我最有魅力的一个城市。”
“你去过?”
“没有。”
“既然想去,为什么不去?”
江唯一不解。
他应该没有到不了的地方。
“我想找到你以后再去。”项御天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印下一吻,“佛罗伦萨的画、戴着铃铛的渺渺,曾经就是我的梦想。”
“……”
江唯一转过脸,怔怔地看向他。
“以后有空,替我去佛罗伦萨走走。”项御天凝视着她,“找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他说得永远都是像谈论天气般一样随意。
“你的梦想就只是一个女人和一座城市?”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一个男人的梦想这么简单是不是很没出息?”项御天自嘲地反问,“小东西,看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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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啊啊啊,之前求祝福的宝贝不好意思,迟来的一句,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