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抱起她放到床,人往门口走去。
“是我把那枚戒指弄丢了。”江唯一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阻止他的去路,伸出手环上他的腰,“对不起……我想找,可我没找到。”
闻言。
项御天的身体一震,“你找戒指把自己的手找成这样?”
她最后还去走廊每个角落里找,恨不得用手将地板都撬开来……
手指就这么越来越伤。
“对不起……”
江唯一用额头抵着他的背,轻声忏悔。
她找了三天,没有找到。
“渺渺,那枚戒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项御天问,问得小心翼翼,不像他平时的狂妄霸道。
意味着什么?
“一个家。”江唯一靠着他挺直的背,眼睛微垂,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闪动,声音柔软而轻,“有个人和我说过,要我给他一个家。”
“你在乎吗?”
在乎?
如果她不在乎,她现在就能恨他恨得顺理成章,而不是出现在这个冰冷的暗室里,环住他的腰……
“项御天。”江唯一眼眶酸涩,“那晚在湖边,我忘了告诉那个人,其实我比他更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生活。”
没有仇恨。
没有背叛。
没有出卖……
只有两个人组合起来的幸福、简单。
“你家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项御天任由她从后搂着他,喑哑地问道,问得极不确定。
“他叫项御天。”江唯一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