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他眼里,她还是条杂毛狗。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
“您专程回来反对的?是不是晚了些。”
订婚典礼被破坏。
项御天已经进了an。
他这个做干爹的现在才出现,还跑到她的公寓来,是什么意思?
“我儿子辛苦找了十年才找到这么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反对。”项荣锦擦过她的肩。
“那您想干嘛?”
“你出卖我儿子,光这一条按道上的规条就该把你这一身细皮嫩肉一刀一刀刮下来,用蘸了盐的手术刀。”项御天道,“不过我儿子既然这么宝贝你,我也不能随便拿了他的兴趣爱好。
“……”
凌迟处死会比吗咔更痛苦吗?
江唯一不禁在想,目光有些游离。
“敢在我项荣锦面前心不在焉的,你是第一个活着的。”项荣锦是生气的。
“我的荣幸。”
江唯一浅笑。
“……”项荣锦第一次被个小女孩气得说不出话来。
“请便。”
江唯一拉着旅行箱离开,身后传来项荣锦的命令——
“看紧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妞,别让她出了h市,等少爷回来后,绑上狗绳送到少爷床上。”
“是,项先生。”
众手下齐声应答。
风声从破了的落地窗呼呼地刮进来,刮过里面黑色的气息。
“……”
江唯一无语,这男人还真把她看成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