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江唯一缠上纱布,用牙齿和手互助包扎完毕,“从今天开始,我要看守项御天。”
“你凭什么!”
牧遥闻言激动地嚷嚷起来,“你以为an上下没人知道你和项御天那点见不得光的肮脏肉体关系,巴不得全世界去通知是不是?”
肮脏肉体关系……
江唯一的手握紧了一小瓶消毒水,差点朝牧遥扔过去。
“够了,牧遥。”安城语气严肃。
“……”
牧遥忿忿不平地闭上嘴。
“咚咚。”
门被敲响。
江唯一转过头,一个同僚站在门口,恭敬地朝安城点了点头,“boss,项御天要求见你。”
“带讯问室。”
安城果断地说道。
“……”
项御天。
他醒过来了?
江唯一松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拉下袖子将两条伤口满布的手臂遮住,跟随安城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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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室里,一张冰冷的长桌,两张椅子。
安城静坐,连翘腿的动作都是充满优雅温和的,单手放在膝盖,微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江唯一和牧遥站在他身后的两侧,负手而立,姿势标准。
“哐——”
门被重重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