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
项御天低应一声,吻一路下滑,滚烫着她的肌肤,指尖触摸过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宛如在弹奏琴键,目光欣赏着她的曲线,越来越深邃。
蓦地,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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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窗外的树上停着鸟雀,叫声有几分悦耳。
项御天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江唯一站在角落的穿衣镜前,手上提着几套裙子在对比。
她的长发乌黑而柔软,一直没有剪,如流水般地垂到腰际上方,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版的女式衬衫,下面裸着两条纤长的细腿,白皙如暖玉。
一大清早就看到个女人在房里挑衣服,这感觉不坏。
项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撑着脸,侧躺在那里望着她,唇角多了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挑准好一件前短后长的渐变淡绿长裙,江唯一转过身,尽情地扮着情人的本份,“这件好看吗?陪你去见人不失礼吧?”
她担心,他一个反复无常又把她扔在别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脸上的画皮揭下来!”看着她“惨白”的脸,项御天的眉头蹙了蹙。
“是,项少。”
江唯一将脸上的面膜揭下来丢进垃圾筒里,露出一张美丽的脸。
即使距离有些远,项御天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吹弹可破。
“项少,你今天去见的香港人是什么人呐?”江唯一坐到化妆镜前,一边往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男人。”
项御天起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从占据半面墙的衣柜中拿出长裤和衬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