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里儿。不，应该叫部长了。”

乔菲然跟着慕里走进办公室后，满脸真诚的笑容，祝福着慕里。

“叫我名字就好。”

慕里轻拍着乔菲然的肩膀，随后示意她坐下。

乔菲然自从上次请假之后，看着慕里的目光莫名的有些躲闪。

“里儿，上次真的很抱歉，差点连累你了。”

乔菲然坐在那里，脑袋有些愧疚的垂下。

“没关系，你倒是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里一直很担心乔菲然，如今看着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她更加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没……什么都没发生呢。”

乔菲然吞吞吐吐，她并不擅长撒谎。

“是不是白西泽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慕里靠近乔菲然，眉头轻皱，终于还是问出口。

虽然说这是乔菲然的隐私，但是慕里还是不免担心，心思单纯的她会受到伤害。

“里儿。”

乔菲然突然抬起头，目光认真的迎上她的视线。

“我爱上白西泽了，那晚我们，做了。”

乔菲然咬着唇瓣，终于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慕里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她什么话都没说，乔菲然是个成年人，这种事情原本她不该多问。

“那你们现在开始交往了？”

按照慕里对乔菲然的了解，如果她跟白西泽交往了，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没有，那晚我们都喝醉了，所以我不想用这个去勉强他。”

说出这句话时，乔菲然的眼底闪过一抹忧伤。

“不管怎样，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我说。”

慕里轻轻的拥住乔菲然，声音温柔的落下。

“嗯，里儿。其实我很难过呢，明明我和他的关系亲密了不少，我却像是失恋一般的失落。”

乔菲然亦回抱着慕里，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第一次？”

慕里轻声问道。

“嗯。”

乔菲然含着泪，重重点头。

慕里不再多问，将怀里哭得浑身颤抖的乔菲然，拥得更紧。

乔菲然对白西泽的爱慕，带着一见钟情的不稳定和不了解，在这种双方喝醉酒的情况发生关系，性格单纯的乔菲然，事后没有被承认内心有失落很正常。

而对于慕里来说，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就没有任何问题。

以前她总是想着，要把珍贵的第一次给自己最爱的人。那时候的她，大概和现在的乔菲然一样。

那时她很爱顾少卿，但两个人之间总是点到为止，没有到那步。

慕里总是说服不了自己，她想着等到结婚以后，好在当时的顾少卿亦是尊重着她，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勉强过她。

年少时候的慕里，错以为这是顾少卿对自己的珍惜，却没有想到他的床上从来不缺少女人。

当她发现顾少卿和眉馨之间的jian情时，眉馨曾趾高气扬的告诉她，她跟顾少卿早就上过床了。

比她想象的更早，甚至在她跟顾少卿成为情侣之后，眉馨便就是顾少卿的床伴。

“里儿，我没事呢，你不用担心。”

看着慕里陷入深思的模样，乔菲然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她轻轻的摇着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