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慕里听到从宫爵口中吐出的这个词语,黑眸中猛地发出异样的诡谲和嗜血。
在她亲眼目睹父亲死在她的面前,他从爱慕集团最顶层跃身一跳,鲜血蔓延在她的四周。她看着地面上那个血肉模糊的父亲,哑着嗓子什么都叫不出的时候,她害怕过。
在母亲因受不了父亲自杀的噩耗,心脏病突发直接送入icu病房抢救之后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她害怕过。
在最爱男人狠心抛弃她以及背叛爱慕,面对她的天真和求救无情的侮辱时,她害怕过。
当她选择这里,把自己当做一个礼物献给一个未知的男人时,她害怕过。
而现在的她,字典里不能有害怕这两个字。
她没有资格害怕。
下一秒钟,慕里陡然一改之前的脆弱,直接跨身坐在宫爵的身上,精致的脸蛋上荡涤着妖冶迷人的笑容。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又怎么会害怕呢?”
佳人娇笑,说完这句话她主动的吻向宫爵,两只小手略带生涩的开始抚摸着男人结实而滚烫的胸口。
慕里微凉的指尖跟他灼热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宫爵不动声色,任由着这个小妖精肆意的取悦着自己。
男人鹰隼般的眸子没有错过慕里脸上表情的骤然变化,他很好奇就在前几秒慕里究竟想到了什么。
此刻她野性而妖娆,浑身散发着灼人的光芒。
“有的事情,应该男人来主动。”
慕里即使理论知识再怎么丰富,没有实践过男女之事的她,在调情上显得还是有些生疏。
正当她一边吻着宫爵一边有些费力的接着他的裤子时,久久沉默的宫爵嘴角溢出邪魅至极的浅笑,大手捂住她忙碌的小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慕里面色潮红的抬起莹润的双眸,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宫爵,不由泛出的无辜表情瞬间令宫爵的眼眸变得更为幽深。
慕里是个妖精。
紧接着,宫爵翻身将慕里压在自己的专座上。两人双眸不由的交错在一起,热吻落下,刹那之间天雷地火。
哗啦啦的水声啪嗒着游轮,台下的起哄声依旧热闹,专座里面热腾腾的升起一片旖旎。
偶然浪花声袭来,十分应景。
……
慕里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入眼是一面墙面积的落地窗,极致奢华的复古欧式风格的房间,kingsize的大床让她显得格外单薄,床头开着一盏精致的台灯,室内被昏黄色的暖光安静的笼罩着。
慕里有些吃力的撑起身体,水眸环顾四方,偌大而安静的室内只有她一个人。
很快,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脑海里迅速回荡出前半夜的火热情节。
纤细的手轻捏着薄被的一角,掀开。被子下面的她,赤身裸体,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淤青。
她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她走到了房间的那面落地镜前,房间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白皙美妙的身体,异常的美丽。
慕里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