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你带我一起进去吧,我刚才看到沈长风已经进去了。”时安着急,没时间和许清如叙旧。
“嗯。”许清如挽着时安的手腕,往里面走去。
那两个保安再一次展现了“势力”这个词,毕恭毕敬地放行。
时安和许清如走进宴会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时安四下寻找,看到了站在右侧一处的沈长风和谢晋迟,她丢下许清如往那边走去。
……
谢晋迟指节分明的手端着高脚杯,晃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看到时安走过来时,对沈长风努了努下巴。
“时安回来半个月,老大愣是憋着没去找她。”
“是没去找她,但找了我们。”沈长风苦笑一声。
谢晋迟深有感受,“陆氏珠宝又送来四五单合作,未来两个月得加班加点。”
“他把积压两年的纠纷案丢到我们律所来,律所两个律师吓得要辞职。”
两个被陆南望奴役的员工背着顶头上司数落他。
“沈叔叔。”一道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调侃。
谢晋迟挑眉,没被叫到名字,他给沈长风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放下酒杯就走。
沈长风瞪了谢晋迟一眼,无奈后者走的太快,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他收回眼神,看着时安,“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
“沈公子,关于我哥时坤的事情,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的天,站在沈公子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时安?”
“嘘,你小声点,谁不知道‘时安’两个字在这个圈子里面是禁词。”
小声的议论传入时安的耳中,她如芒在背。
原来,连她的名字,在海城豪门圈子里面,都是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