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轻哼一声，脸色似有不虞，以他现在的地位，很少会有人敢跟他当面讲条件的，他的目光不由再次落在班柔臻身上，目光几度在班柔臻和宓思曼之间打转，半晌，心里奇道，这小丫头不过才五岁的样子，怎么就有了深沉心思？

对方的话在他看来是漏洞百出，想要堵对方几句再给个下马威简直不要太轻松，只不过，这么小小年龄就会盘算，看着完全不像个普通孩子啊，倒像是他们圈子里说的那种狼崽子。

无疑，如果这小丫头教出来，以后成就必定远在他之上。老头眼珠转了转，压下心里异样的情绪，阴鸷的目光从班柔臻身上移开，放在了仲佳人身上。

仲佳人的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之中算上佳，可塑性很强，只不过性格……有些要强和刚直，这两种特点都不算什么优点，要强容易被人掌握弱点，刚，则易折断。如果以后遇上什么挫折，爬不爬的起来都得另说。

如果没有班柔臻，他肯定觉得仲佳人非常不错，客观来说，仲佳人绝对称得上非常优秀，可一旦有了对比，就觉得仲佳人也只能称得上还不错，甚至可以说是残次品。

他的目光不由地再次移到了班柔臻身上，却见班柔臻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朝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他心里一凛，更加觉得这小丫头日后必成大器。

对方性格诡谲，又似笑面虎，又有城府，还有胆量，简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

如果让宓思曼知道这老头想的什么，她肯定会说：老人家，脑补要不得，班仆人那混蛋真的只是精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