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凉和秦云曦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纪远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回过头，他的心情更加郁闷了，只见秦正霖悠哉悠哉地喝着咖啡，周身散发着请勿打扰的气息。

“这封信……你怎么看？”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了想，又起身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夏凉走了，两个佣人也跟着走了，他只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了。

“我还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秦正霖透过没有度数的眼镜片丢过去一眼，分明就是在嘲弄他。

纪远航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拿着信，还没机会给他看呢。

他把信往茶几上一拍，推到了二人中间的位置。

随后端着自己的咖啡，慢慢地品尝起来。

秦正霖用两分钟的时间读完了信上所写的内容，又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去思考。

“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我当初参与了审判的全过程，一个看到罪案现场拍摄的尸体照片还会笑出声来的变态，我不相信他会忏悔。”说话间，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那个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男人，却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恐怖的男人。

他甚至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人类，一个人要心理变态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脸笑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还有……”秦正霖的表情流露出一丝痛苦，似乎根本不愿去回忆，“在小凉作证的时候，他一直在对着她笑，甚至还摆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就好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只是出席了一次庭审，小凉就几乎要被逼疯了……”

说到这儿，他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