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江凌晨应付式地回答，手仍在灰烬中有意无意地胡乱翻找，一块被完全烧黑了的石头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有些愣怔，眼睛紧紧盯着那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石头。

这是她刚才捡的那块石头吧？轮廓长得很像雪人的，仅有这一块。

他们说，把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石头上，再扔进火堆里，如果在结束的时候石头仍然安然无恙，那就表示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但如果被烧得看不见上面的字，那就表示……

她和哥哥真的没办法在一起吗？

“晨晨？！”

江凌晨吓了一大跳，慌张地把石头藏在口袋里，强扯出一抹笑容面对张彻一：“怎么了？”

“你在发什么呆？”

“没……没有啊！原来大家都已经回去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宿舍门关了就糟了！”

江凌晨急急忙忙站起来，刚要踏上一步，张彻一就用手搭住她的肩膀：“你没事吧？”

张彻一这样的眼神好熟悉，跟厉鹰扬的好像，每次她撒谎，厉鹰扬就会用他像是可以洞悉人性的眼睛看她，看到她心慌。

“我没事。”江凌晨动了下肩膀，把张彻一的手甩开。

“真没事？”

“嗯！我真的要回去了。”江凌晨说到最后几乎是在恳求他，让他留给她一点空间去发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