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只要他死皮赖脸地软磨硬泡,迟早能把乔小薰的性子给磨软了,没办法,冷战的日子太苦了,他不想再回到那段时间里。
被周围的人笑,遭受乔小薰的白眼和冷漠的态度,这些他都不在乎,因为对于他来说,更让他煎熬的是没办法跟乔小薰亲近。
对于这样的情况,公司的员工也当看戏那样看,偶尔会说一下闲言闲语,比如乔小薰心肠太硬。
说的人多,难免就要传入乔小薰的耳中,别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都不知道他们内里闹了什么矛盾就在那儿说说说,乔小薰只能叹口气,江子骞实在太会做人了,现在搞得好像是她在胡闹一样。
这不,乔小薰刚从办公室走出来,江子骞就迎上去,被在门口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抬眼,又看到他了。
“让让!”
“去哪儿?”
“你不用上班的吗?”
每每这个时候,江子骞就会非常痞气地说:“‘班’是谁?是你吗?”
乔小薰睨了他一眼:“无聊!”
绕过他的身子,径自往饮水机走去,刚要倒水,江子骞就夺走她手里的杯子帮她倒。
有时候乔小薰觉得连着这几日,江子骞好像把她当作没手没脚的残废。
说实话,她确实已经心软了,想要缓和态度,可是一想到候乐儿,她心里就别扭,她始终有块心病,过不了自己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