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亦辰看了东方颜一眼，东方颜点点头，青铜和纳兰亦辰先离开了。

两人离开之后屋子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

“我还可以喊你颜颜姐么？”好一会林晨曦才开了口，她的声音有些小，像是在征求东方颜的同意。

东方颜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你可以把小茜还给我么？”

她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林晨曦怎么样了，可是一想到那个直到如今都处于冰封的小茜，她就有些埋怨。

林晨曦听到她的话沉默了好一会，低头咬咬唇道：“对不起。”

对不起这句话在她的心里说了无数遍，开口并不难，只是她想这句对不起可能永远都换不回来东方颜的一句没关系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无疑击中了东方颜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这三个字是她所讨厌的，因为一旦有人开口跟她说对不起了就意味着那个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对?不?起，可惜这句对不起不能够换回小茜的命。”东方颜一字一顿的说着，没说一个字都让她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她在伤害林晨曦的时候何尝不是在伤害着自己，她一直把小茜和林晨曦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如今却是这般的姐妹相残。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眼泪从林晨曦的眼里滑落，当初她是嫉妒疯了才会信了东方熏的话，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她可以没有暗影却不可以没有了东方颜，因为东方颜才是在她最失落最难过的时候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

她违背了她们两个人的誓言，违背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