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就在我这里坐会,顺便教我一些养身的东西,你们冷家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可不许藏私哟!还有小安怡一大早就吵着要见你,还好被他表哥带去玩了。”安老心下虽然奇怪逢春的托大,那清虚辈分奇高,他既然不亲自去见人家,还要老道来见他?不过老头也没多想,只以为逢春想多在他这里会,吩咐秘书以自己的名誉去请清虚道长来。
“我那秘书正好是这老道的在家徒弟,他去茅山受箓也没有瞒着我,不过只是世俗上的弟子,没学到什么本事,老道也不过是要他的身份来装门面,虽然承认了是学生,可是一点道法都没学到。”安老也在笑话着自己的秘书,同时也向逢春讨教了一些养身方面的知识。
一番聊下来,逢春发现安老在养身这方面知道可不少,只要自己在细微处帮他纠正一点,大多上都非常正确,看来没少和行家交流过。而且老人对恢复传统文化非常用心,一直在感叹国学的失传,中华民族失去了自己本有的文化而伤感,如今鼓励社会讲学和在世界各地创办孔子学校,弘扬民族精神。
逢春对此自然是赞叹了一番,对老人的做法给了很高的赞誉,建设一个工程还有坏的时候,可是传承一个文化,只要种族不灭,它就不灭。
两人聊得很投机,安老完全没料到逢春年纪轻轻就懂得那么多,而且还有很多引用的话都是失传了几百年的古籍所记载的,可惜逢春也记的不全,要不到是可以默写下来。
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到了午饭的时间,秘书已经早就回来了,看到营养师要进去督促老人按时吃饭,秘书小刘止住了那营养师,示意自己过去。
安老听到小刘要催促自己吃饭,同时还说清虚道长已经等候多时了,笑了笑说:“怠慢客人了,小刘你去安排厨房今天我就陪小冷医生和清虚道长用点素斋吧!”
“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去安排上菜。”小刘恭敬的回答,同时转身出去安排事情了。
“走吧!去见见那老道,有两年没见过他了。小刘做事就是让我放心,很多事情不用我吩咐他就都考虑到了。”一面带着逢春去餐厅,一面夸赞着自己的贴身秘书。
逢春也跟着称赞了几句,安老道:“你父亲上次来京城开会,我见过一面。被我恨恨骂了一顿,本来是你家的私事,我怎么也不该去管,那样我也管得太宽了,让人说我不务正业。只是当初和你爷爷一起在基层工作了几年,算得上是他长辈,你没觉得我炼的养身术那么熟悉吗?哼,只是没料到冷老头还敢给我藏私,看我见到他的时候不好好收拾他。”
“安老这可就就冤枉爷爷了,我给您补充的那些都是增加了师门心法在里面,可不是原版的。您现在学的可是我修改的的冷家养身功。”逢春连忙解释道。
“哦,冷老头还好吗?这老家伙本来也有机会进入中央的,可是醉心于修道,主动去了政协养老,现在跑哪里去了?”安老又问道。
逢春解释道:“我才两岁的时候奶奶患胃癌去世,之后爷爷就很少回来了,我也很好见到他。不过听小姑说身体还不错,在腾冲大火山少阳观住着呢!”
安老奇道:“老家伙不会真的去出家了吧?他不过大我十来岁,如今也就八十四、五吧?有子有孙还跑去道观里做什么?”说了又叹了一声:“哎,是国家对不起他呀!你奶奶也是革命出身,但是那些年受害的也不止你们一家,老头我也没少遭冤枉。算了,大过年的不说那些了。走,去吃饭。”
逢春奶奶的父亲毕业于黄埔军校,是民国的高级军官,奶奶为了不连累爷爷,一个人抗了下来,被批斗被劳教,在那些年代打水库、筑大坝、围海造田等等,积劳成疾早早的就去世了。一生还真没享受过几天福,改革开放过后得到平反,可是就这个短短的几年清闲时间,却是落得在疾病中度过。冷老头在妻子去世后也无心仕途,主动辞去职务养老了,当时还引起一些震动,毕竟省部级别的官员他是第一个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