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车门再次打开，乔默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是自己这边的车门开了。

“下来。”耳边传来厉战辰清冷低醇的声音，乔默只得费力地睁开双眼，扶着他的手臂缓缓走下车，她只觉得下面流淌的更欢了，连带着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步子不敢迈大，生怕会流地上。

厉战辰将她带到超市的公用卫生间去，递给她一包东西，乔默打开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包她惯用牌子的姨妈纸。

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红，乔默拿过那包姨妈纸小步走进卫生间

厉战辰靠在卫生间外的墙上，身材修长俊挺，就算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却也挡不住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优雅，刀雕般的jīng致侧脸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间侧脸显得迷离神秘，说不出的冷魅倨傲，有些痞，却丝毫不像那些混混一样，反而增添了几分魅力。

乔默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看着厉战辰的目光微微有些恍惚，她记忆里的厉战辰是很少抽烟的，不管什么时候，就算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给他递烟，他也会拒绝，乔默见他抽烟的时候，无非是心情不好很乱。

那么现在，他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