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虽然不像外头那么天寒地冻,跟暖和的东屋里头一比也是冷飕飕的。赵默出了里屋没有马上开始练舞,而是靠着墙站了会,满心的躁热让他紧紧抿着嘴,把后背贴在墙壁上。
他上面只穿了一件薄毛衣,下面也就套着条秋裤,可他还是觉得很热,总有种浑身都在冒汗的感觉。这种冲动说不上很熟悉,却也并不陌生,赵默虽然属于那种欲-望比较淡薄的人,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次兴起的时候会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赵默抬着左胳膊,手背压在自己额头上,气息有点急促,脸也有点红。因为一直在练天魔舞的原因,他的皮肤细腻滑润,夏天的时候被晒得黑黝黝的脸蛋也被这一冬捂着,恢复了天生的自然白皙肤色。这么一来,脸上浮起的那团红晕就更加明显了。
三娃和赵军两个弟弟皮肤都很白,是连带着五官面相一块从他们的妈妈陈翠那里遗传过来的。赵默这个大哥长相上没遗传到他妈那大眼睛瓜子脸的好相貌,皮肤却和两个弟弟一样都像陈翠,小那会还被人说过像个白面团子。
这会儿他白润的脸颊上染着潮红,闭着眼睛,仰着头,有点急促地喘息着的样子,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诱人味道,浑身都散发出惊人的魅惑气息。
天魔舞赋予他的魅惑之力已经开始初显成效,一旦褪去了平时忠厚的神情和淳朴正直的样子,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赵默自己没有多大感觉,觉得身体上的变化不大,只是皮肤变好了,手脚也更柔韧灵活了。他压根不知道,现在的他脸上那副皱着眉头忍耐着欲-求的模样有多魅惑人心,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会忍不住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幸好堂屋里只有赵默一个人,没有人能看到他这副样子。有厚厚的门帘挡着,屋里还在放着电视,里面的两个小的看不到他的样子,也听不到他极力压低的轻-喘声。
这样站了一会,冰凉的墙壁不仅没有让他心里的火消下去,反而越烧越旺,一直蔓延到胯-下。赵默有点憋不住了,贴着墙壁一步步挪到离东屋最远的墙角,两只手伸到毛衣底下,紧紧攥着秋裤裤腰上的松紧带。
刚想把手伸下去,他耳朵里就传进来了东屋里头赵军说话的声音,大概是又和三娃因为电视里面的节目在争执。这个时候,赵默头一回觉得自己耳朵太灵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明明隔了这么远,还有墙和厚门帘挡着,他还是能清清楚楚听到弟弟的说话声。
屋里面是自己两个正在看电视弟弟,自己却在外头偷偷摸摸打算干那事,秋裤的裤裆里已经都有点儿隆起了。万一要是军子或者三娃突然出来,撞见……
这么一想,赵默脸臊得通红,马上把已经伸到秋裤裤腰里面去的右手抽出来,在自己大腿上来回擦了好几下。弄吧,一想到屋里头还有两个孩子在,耳边还能听到电视里的声音和二弟说话的声音,他就觉得自己脸上热的发烫,可是不弄出来吧,又憋得难受,他的身体都好一段日子没有过这么躁动的时候了。
犹豫了半天,赵默最后还是决定顺从身体的本能渴望,踮着脚悄悄地钻到西屋里去,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西屋门插好,躲在墙根,把自己的毛衣下摆掀了起来。
西屋里没烧炕,不比堂屋暖和多少。怕冻着再加上心里头发虚,赵默没有把秋裤褪下来,直接把手从裤腰往里伸,伸进内裤里,握住了自己那根发硬的小兄弟。
东屋里,赵军还在为着电视屏幕上的主持人说的话而大发感慨,一边紧紧盯着电视一边在嘴上和坐在他旁边的三娃灌输他的想法。
三娃没有搭理他,视线虽然也一直看着电视那边,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里却精光闪动,好像饿了很久的狼一样冒着绿光。
他脑袋和身子都一动不动,耳朵却支楞着,不动声色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听到堂屋那边细微的脚步挪动声和关门声,他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很快,屋外头又是一片静悄悄的,只剩下呼呼的寒风刮着的声音。静静地听了一会,三娃微微眯起那双黑沉的眸子,小鼻子动了一下——他嗅到了一股发情的味道!
他的心怦怦地跳着,越跳越快,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这是独属于那个人的味道,是大哥的味道,比平时更加浓烈……
随着这股气息越来越浓,三娃坐不住了,把脚从炕上捂脚的小被子里抽出来,爬起来往炕沿边走。他这具身体现在还小,起不了什么生理冲动,可是心理上的躁热他现在一点也不比那头正在偷偷摸摸撸管的赵默少。
完全在状况外的赵军看他爬下炕也没管,往这边瞥了一眼就继续专心看电视去了。他还当三娃下地去是为了去外头堂屋里的尿盆那解手,根本没往多了想。
这边的西屋里,赵默摸着黑站在墙角,半倚着墙,右手在衣裳里快速动着,左手捂在自己嘴巴上,让越来越重的喘-息声都被堵在喉咙里。最敏感的部位与手掌掌心和五指上有些粗糙的皮肤摩擦,产生的快-感从□蔓延到全身,让他双眼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脸也一片潮红。
不同于以往都是趁着两个弟弟不在或者睡着以后才发泄,这次弟弟们就在对面的西屋里看电视和说话,自己却躲在角落里干着这样的事,这让赵默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体验到了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连小兄弟都涨得比往常更硬,欲-望高涨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控。
手上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带给了赵默更加强烈的快-感,浑身越来越热,额头上还粘着被汗水沾湿的头发。他半闭上眼睛,眼前一片迷蒙,随着手上的动作小幅度地挺动着腰,享受着越攀越高的快-感。
“大哥?”
三娃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赵默猛地回神,五根张开的手指上下撸动的动作陡然顿住,整个人都僵在了那。急待发泄的高涨-欲-望在胸腔里沸腾,在全身上下横冲直撞,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却硬生生被截在发射前一刻的痛苦憋得他眼圈都红了。
门外的小孩儿还不死心,抬着小胳膊拍拍从里面被插上的门板,声音里满是不知世事的天真:“大哥,你在里面吗?你在干什么?怎么不在堂屋里跳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