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一坐下,又叫了瓶红酒,82年的拉菲。
有人啧啧道:“顾少,今儿心情不错啊?”
另一人忙接话:“那是,顾少既赢了车,又赢了人,心情能不好吗?今晚你这个人生大赢家,可一定得请客。”
“好说。”他向后慵懒靠在沙发里,眼角眉梢都是轻松。
坐对面那人心痛的把车钥匙掏出来,隔空抛向他:“还是顾少有本事,这世上就没你搞不定的女人,不服不行啊。”
“哈哈,我们愿赌服输。”
服务员端着酒上来了,一拨人笑着给他斟酒,都去敬他,他也来者不拒。
薄染怔怔的站在包厢门口,那些笑声不断的钻进她耳中,变成嗡嗡的蜂鸣声,周围的杂音像是一瞬间都消失了,只余这些笑声在她耳边缭绕,仿佛嘲笑她的天真,嘲笑她的自以为是。
原来,她的价值,不过是一辆新款跑车。
也算值钱了,不是?
她在门口停了一会,收拾好表情,这才推开门。
立刻有人看向她,顾淮安从人群中起身,亲热的叫她:“染染,过来坐。”
她抿着唇:“好啊。”
走过那些各怀心思瞧着她的人,笑靥如花的坐在了他身边:“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