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薄染脸上却还保持着镇定:“董事长,你也说了,这是商业竞争,任何不违法的手段都是允许的。裴氏竞得标书是他们准备充分,失败这一次并不能说明什么。”
虞明辉深吸口气:“竞争是常有的事,不过派遣商业间谍的话,就属于非法行为了。”
“抱歉,我还是不明白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旁边的财务总监忍不住冷笑:“跟你没关系吗?你和裴锦年结过婚,你居然说和他不熟,这不是刻意隐瞒是什么?那么多人看见你们昨晚一起离开,你还想狡辩什么?”
原来他们早已把她和裴锦年的关系摸得一清二楚。
可她和裴锦年四年前早已经离婚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公司在招聘时也没有特别写明裴锦年的妻子不得应聘,何况我们早就离婚了。对于一个已经形同陌生人的前夫,我不说也不能算刻意隐瞒吧?昨天晚上的酒会,我本来不够格参加,是人事部经理把我的名字写上去,我觉得你去问他更合适。”
薄染是个很拗的人,当年她宁可被重判,也不愿承认拿硫酸去泼程欢。
这些年的牢狱生活,几乎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可有一点,对是非区直她一直很坚持,绝不会委曲求全的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这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薄染身上,语气带了些莫名所以的兴味:“咦,我是不是错过什么有趣的事了?”
薄染缓缓回头,不可置信的确认声音的主人——
真的是顾淮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不由的想起中午吃饭时她们说下午董事长的外甥会过来,该不会指的就是他?
虞明辉说:“淮安,你来的正好,这个员工涉嫌将公司机密泄露给竞争对手,我们正在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