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年眉头一皱:“v包六号,是哪些人?”
“顾家的公子。”
“顾淮安?”
对这个人,裴锦年倒有几分印象。薄方城倒了以后,江城内派纷争激烈,商界却是裴锦年一个人独统天下。顾博尧上台,还是裴锦年在背后扶持的,因此跟顾家也有几分交情。
“随他们闹去吧。”裴锦年的口气很是淡泊。
这些纨绔公子,吃喝玩乐,尽干不是人干的事儿,裴锦年经营着帝宫,早已司空见惯。
何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适者生存。那些被欺压的,只不过是被物竞天择的规则淘汰的弱者。
林锐犹豫了一下,说:“被扣在包厢里的,似乎是薄小姐。”
“哪个薄小姐?”裴锦年明知故问。
“就是……薄方城的女儿。半个月前,她来帝宫应聘服务生,当时的领班通过的。”
林锐已经这样暗示了,就等裴锦年的一句话,然而裴锦年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话。
*
男人的唇,带着辛辣的酒精,却也是冰冷。
顾淮安扣着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在茶几上。包厢里明明很热,他的手却像一道冰线,沿着抚摸的轨迹,一路冷冷的刺到她心底。
薄染绝望的挣扎,发出“呜呜”的闷哼。
顾淮安却发狠一样的吻着她,直到她放弃挣扎,像筛糠一般簌簌的抖动着。
他微微直起身,去解开她胸口的扣子。
薄染得了空隙,猛的扬手就要给他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