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卢聘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气的浑身颤抖,指着沈玉嘉怒道:“你竟敢打我!”
“打!我可没打,我这是在作画!”
沈玉嘉说着,快速甩出一鞭,这一次卢聘似乎有了提防,伸手双手就要阻挡,然而沈玉嘉这只是虚招,乘着他防守之际,另一手握成拳头,一拳狠狠锤在他刚才被抽了一鞭子的脸颊上。
“啊!”
卢聘惨叫一声,身体转了两圈,踉跄几步就摔倒在地。
“小弟这朵桃花赠予卢兄,还请笑纳!”沈玉嘉拱手笑道。
四周人都呆了,沈玉嘉的转变太快了,让人还没弄明白他为何要打人时,卢聘已经连吃两招。
而正如沈玉嘉所说那般,卢聘脸颊上,一道血痕加上一个拳印,就宛如一朵花似的,红得耀眼,只是,并不像桃花罢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徐哲,你这是何意?”张公子怒目而视。
“正所谓,棍棒之下孝子,而我们徐家有些不同,除了出孝子,还出才子,不打人,这诗我还真做不出来!刚才爽了一下,心里痛快了,诗句也来了,就以桃花为题,听好了!”
沈玉嘉说罢,微微一笑,双手把玩着桃木枝,突然,一鞭狠狠抽打在张公子脸上,打得张公子惨嚎一声。
“桃花坞里桃花庵!”
“啪!”
“啊!痛痛痛痛……”又一鞭,打得张公子跳脚惨叫。
“桃花庵下桃花仙!”
“啪!”这一次,是卢聘被抽了一鞭子。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啪啪!”
张公子已经开始抱头鼠窜了,然而沈玉嘉就是追着他不放。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张公子再也受不了鞭打,直接逃之夭夭,而沈玉嘉转头看着就冲向那几名才子,抡起桃木枝就开始一鞭鞭甩出,同时口中继续朗诵着。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打了,别打了!”
这帮才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面对沈玉嘉这种无赖,简直是要了他们的命啊。
沈玉嘉停下追逐众才子的脚步,冷笑着回到了被他打翻在地的卢聘身旁,抡起桃木条一鞭抽下。
“别人笑我太疯癫。”
“啪!”
“我笑他人看不穿。”
“啪!”
“不见五陵豪杰墓。”
“啪!”
“无花无酒锄作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