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孟不知道自己快要疯了,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失去了蛋蛋,裆部巨大的痛苦,远远比不上他心灵的悲痛和仇恨。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步孟虽然不敢说是一个孝子,可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喜欢流连花丛的男人,这说没了就没了,他即便再痛,他要为他的蛋蛋报仇,要为了自己亿万子孙出口恶气。
“嘭”的一声,步孟推开身旁两人的阻拦,怒气冲冲的踹开房门,提着刀便迈着八字步,走入里面,待看到两个昏迷不醒的美艳女子躺在床上时,他真想一刀劈下去,然而他认为,如此做,那是便宜了两女,特别是那个小小个苏玲珑。
步孟来到床边,抡起巴掌就连扇了两女记耳光,打得两女嘴角都流血了,却还没有把她们打醒。
“嗯!”
步孟立即明白,她们是别下了蒙汗药了。
“唉,大哥,够了!”一个小弟跑过来抓住步孟的胳膊道。
“滚开。”
步孟翻手一巴掌抽飞了小弟,转身拿过桌面的茶壶,喝了一口后,直接喷吐到两女脸上。
来来回回吐了几口茶,奈何两女就是醒不过来,步孟怒了,转身对着另一个站在门外的小弟道:“打两桶水过来。”
“这……”
那小弟迟疑片刻,但看到大哥对他狠狠一瞪眼,那目露凶光的样子,他吓得不轻,赶紧跑去后院打水。
可当这小弟来到后院时,便瞧见滚滚浓烟从后院蒸腾而出,他吓了一跳,正要张嘴大叫,可突然左右闪出两个身影,他心下又是一惊,却还未有所防备,就感觉后脑一疼,两眼一翻,就此昏死过去。
沈玉嘉瞧着滚滚浓烟徐徐攀升,他心下冷笑,立即从巷口里走出,还未张嘴吼一声,突然,耳边就传来“嘡嘡嘡”的铜锣声。
“卧槽,这么效率!”
沈玉嘉惊愕的看着一个更夫打着铜锣,小跑着从来,口里还不断大叫道:“不好啦,着火了,大家都出来啊,着火了……!”
汴梁乃是大齐京都,西南城附近,又是官宦世家的宅院,这打更的人的,自然少不了,时刻都警惕的观察附近,只要稍微异常的烟雾,便会跑过来瞅瞅。
有了更夫的助攻,沈玉嘉也懒得费口舌了,他直接把马车拉到大道上,等候杨茂和包飞的出现。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遍林府,惊得里面的瘦子众人,一时间都慌了神,还以为是官兵找上门来了,不过听到是着火后,他们立即松了一口气,出去开门。
“唉,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烟没瞧见啊。”更夫焦急的指着林府后院道。
“什么,是我们这里着火了?”
瘦子一愣,回头看去,果然发现滚滚浓烟从屋子后直升黑空。
“不好!”
瘦子嘀咕一声,连忙和叫着身旁的三个同伴,向着后院冲去。
“娘的,怎么还不来。”
步孟在房中急的快发疯了,看着被自己喷了一脸水珠的天真小脸,步孟再也忍受不住,正要提到先卸掉她一条胳膊,可突然,房中闪进两个人,步孟还以为是小弟回来了,正扭头看去时,却看到一根粗木棍照着他的面门砸来。
往日面对这种突袭,步孟可以轻易当下,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刚刚要闪避,这脚稍微跨大了一步,便感觉裆部痛的厉害,这地方,不久前才刚刚被开刀,切掉一坨男人的尊严,只要稍微动作大一些,那股疼痛,足矣让他将近昏厥。
“啊!”
步孟惨叫一声,鼻梁被一棒子直接打断,疼的他翻身倒在地上,滚又不敢滚,上下两齐痛。
这屋中,还有步孟一个小弟在,可惜事发突然,他也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另一个人给一棒子打昏在地。
当瘦子急急忙忙从到屋中时,直接老大和一个同伴都倒在地上,而床上哪里还有两个花魁的踪影啊。
“完了!”
瘦子哀叹一声,立即叫道:“快把老大和胖子带走,立即撤离此地,不要耽搁。”
当杨茂和包飞一人背着一个花魁冲出林府后院时,外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林府里浓烟滚滚,惊醒了附近的居民,一个个提着水桶往这边冲来,他们装作救人的样子,不停叫着:“让开让开,有人被烟熏到了,快让开……”
这事发突然,大家都急着要冲入林府救火,那里还顾得上杨茂两人啊,也就更没有瞧他们背上的女子一眼了。
当杨茂和包飞冲出小道时,便看到二公子站在马车旁,不断对他们招收,两人急忙冲过去,把莘瑶琴和苏玲珑扔上马车后,杨茂跳到车头,一甩马缰,扭头道:“二公子,接下来我们去哪?”
“汪财靖的落脚处!”
“啊?”
杨茂还认为自己听错了,沈玉嘉立即又道:“快走吧,先到汪财靖居住的客栈,把其中一个花魁扔到他房间,再到丞相府!”
“二公子这是要陷害给汪财靖和尹天左啊!”包飞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