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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万春应声而去,
几人相视一笑,便进了菜园子。
众人来到菜园中那木屋前,见有桌椅便坐了上去,
郑飞坐定便与鲁智深将自己从那日在文殊院与鲁智深离别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直听得鲁智深一会哈哈大笑,一会愣愣惊讶,一会又怒气冲冲!
终于,鲁智深忍不住大喝一声,“那蔡京狗贼真是欺人太甚!他可是就在这东京之中?洒家这就去取下他的項上人头来给兄弟做尿壶。”
说罢起身就要往外走,
郑飞连忙拦住,却不料又听邓元觉哈哈大笑一声道,“好你个鲁智深,和尚我刚刚看你本有些不顺眼,却不成想你也是这般豪爽性子,正合和尚我的心意,我这就陪你去,咱们二人砸了那相府去!”
邓元觉说罢也是起身就走,
鲁智深闻言顿时眼中一亮,笑骂道,“你这贼秃刚刚看洒家不顺眼,洒家又如何看你顺眼?不过你这脾气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对着洒家的胃口,好!咱们就一起去!”
郑飞的头马上就大了,连忙示意王进拦住邓元觉。
鲁智深和邓元觉都是说一遍是一的直性子,他们若说是做什么便真是做什么,根本没有半分的做作,
这可苦了郑飞和王进,二人废了老牛鼻子劲才好不容易拦下二人,又将二人劝回了座,
鲁智深和邓元觉相视一笑,彼此经过此事才变得熟络了起来,
此时正巧庞万春也买了酒菜回来了,众人便就地吃将起来。
酒过三巡,郑飞看着时间约莫有些差不多了便对鲁智深笑道,“哥哥,许久不曾见过你耍功夫,小弟想念的很,可否请哥哥现在为我等舞一番禅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
鲁智深点头笑道,“那还不简单!”
郑飞赶忙起身亲自为鲁智深扛来立在屋前的禅杖,
鲁智深一把接过,喝了些酒本就开心,往外几步来到空地二话不说便挥舞了起来,
但见禅杖如一条铁龙舞的风生水起,飕飕作响!
直把王进等人看得连声叫好!
尤其是邓元觉,两眼冒光的看着鲁智深,直像是恨不得马上上去切磋一番,
郑飞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见他时不时偷眼一瞧菜园子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菜园子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
郑飞的嘴角,不禁露出来一丝满足的微笑,
那世间少有的兄弟之情,还有那后世传诵的结交场面,
自己怎忍心让它不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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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菜园外突然听到一声高兴的大喝!
郑飞的嘴角露出来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鲁智深被这一声喝打断了继续练武的兴致,一双虎眼往外看去,便见一人正站在菜园边一脸歉意的朝着自己笑,
不知怎的,鲁智深原本有些恼怒的心情一见到此人竟瞬间烟消云散而去,
此时就听庞万春惊道,“呀!原是林教头。”
鲁智深问道,“这人是谁?”
郑飞立刻上前说道,“这人乃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姓林名冲,人送外号‘豹子头’是也!乃是小弟新结交的朋友。”
鲁智深点点头,脸上一丝变化也没有,只是朝着林冲喝道,“教头请进!”
林冲立刻走了进来,来到鲁智深面前对着鲁智深抱拳歉意道,“小弟见师父将这禅杖舞的精彩,一时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打搅了师父练武,还请师父赎罪。”
鲁智深却是一笑,“洒家乃关西鲁达,只因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如今看守这菜园子。洒家年幼时曾随家父来过东京拜访过令尊林提辖,也曾见过你,不知你还记得洒家吗?”
林冲闻言面色一惊,愣愣的看着鲁智深,脸色恍然大悟道,“呀,确有此事,原来就是哥哥!”
说罢,林冲便朝鲁智深拜倒道,“林冲见过哥哥!”
鲁智深哈哈大笑一声,扶起林冲道,“洒家今日真是开心,一日便见到了两个好兄弟!”
林冲奇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