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立恒听了连连点头，那卑微的模样，活像电视上那些卖国求荣的汉奸。

柳菲菲的脸色一变，惊道：“爸！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叫把我卖了？”

“菲菲啊！爸爸……对不起你！”柳立恒愧疚的低下头。

一旁赵全心痒的在柳菲菲的小腰上掐了一把，嬉笑道“你爸爸啊！把你卖给我们当********，也就是是说，这五年时间，你要和不同的男人睡觉挣钱，但是呢，那挣的钱没有你的份，那是你替你爸还的债，你要恨就恨自己没有投胎到一个好爸爸吧！”说完一旁的几个光头轰然大笑，看向柳菲菲的眼光也满是不怀好意。

柳菲菲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叫了18年的爸爸。

“他……他们说的……都……都是真的吗？”她浑身颤抖道。

柳立恒的头低的就快要掉到裤裆里了，他根本没有脸看女儿。只愧疚道：“对不起……爸爸这次欠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柳菲菲愤怒的咆哮着。

“家里的房产积蓄被你败光了！奶奶被你气死了！我从小跟着你过着风雨飘摇的日子，别的孩子有新衣服穿，而我只能穿别人施舍的。人家父母省吃俭用的为子女谋前程，我的父亲对我不管不问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能就这么毁了我！你真是我的父亲吗？我就是个捡来的，也好歹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字字啼血的咆哮，那种愤怒的绝望哀伤，就连一旁的混混听了也忍不住为之动容。

“对不起！菲菲！爸爸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柳立恒老泪纵横，看着女儿的绝望，这一刻，他倒是真心的愧疚。

却听柳菲菲激动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你不是我的爸爸！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多少？凭什么我要为了你的事情毁了自己？再说了，我是一个人，不是你说卖就能卖的！”

柳立恒听着，似乎再也无地自容，忽的连着椅子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羞愧道：“菲菲，你说的对，我不配做你的爸爸！我对不起你，我……我欠的债，就拿这条命去还了！”说着他竟真的决绝的往墙上撞去。

一旁的几个混混见了立刻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他，怒道：“你的命值几个钱？我们要你的命做什么？说好了拿你女儿来抵债，你******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