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琓只当她好奇,端过一杯水,道:“榜眼是吏部尚书之子蓝亭音,状元……是一个无籍无组的孤乡人,名字,叫白陵。”
“白陵!”越清河又一次猛地抬头惊呼,撞上夜琓微微惊诧的目光,然后又一次将自己的视线转向别处。
夜琓不动声色地蹙眉,放下杯子,“怎么?太子妃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越清河忙吃饭,转移话题“那个,你出使赵燕是什么时候去啊?”
夜琓听到这话,重新拿起杯子,眉宇舒展,道:“将那些中榜的世子分了官职授了章佩,再将手里紧要的事处理好……大概三日后出发吧。”
越清河吃饭的动作停下了,不禁抬起头皱着眉,道:“三日后?这么快?”也就是说,谢池羽那厮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之时,就是阿临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时候?这还真是强烈的对比反差啊!
越清河想到这,眉头皱得更深了,浑然不觉此动作落在某人眼中就是一种直白的——不舍,担心。
夜琓忍住即将上扬的嘴角,咳了一声,面皮一热,“我,会尽早回来的。”
越清河还在思考着她的闺中密友阿临的终身大事,听到这句,不明不白地抬头,疑惑,然后了然:“嗯?哦,好,你尽早回来。”
很自然地接过话,可是又觉得似乎还不够意思,于是补上一句:“记得照顾好自己,别受伤了。”
说着朝夜琓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把越清河吓了一大跳,太子他,听到这句话后,朝她看了一眼,然后,表情十分地古怪,似乎是想说话,又似乎是想皱眉,而且嘴角不住地抽搐,越清河十万分惶恐,天啦,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记、得、照、顾、好、自、己,别、受、伤、了。
难道这句话触碰到了太子心里的阴影,还是禁忌?!难道这句话,在赵燕国那个太子的心上人也说过?然后太子答应了之后,成功击退反贼,却在回来时发现,心上人已经惨遭敌人杀害!
最后,太子自此,彻底变成了个冷漠之人,将心封闭起来,画下一幅幅心爱女子的画像,然而佳人已逝,追悔不及,画一副毁一副……
越清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可自拔之时,夜琓终于忍住了情不自禁想要笑出来的**。将心里的欢喜压下去,道:“我吃好了,先去处理政事了。”
越清河听到这话,才清醒过来,“啊?哦,去吧。”
夜琓揣着爱妻对自己的满满的关心离开了,一整个下午心情都很好。
而越清河,连忙让人招来元照临,将谢池羽中了第三名的事情说了,元照临没什么表情,似乎看起来不是很在意,然而却在越清河的书房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天黑。
于是,元照临坐了多久,越清河就抄了多久的经书,一边抄一边偷偷观察元照临的表情,将经文抄错了好多。
夜琓睡的书房正对着越清河的寝宫,夜色下,回廊上挂着的宫灯分外明亮,照出一地的栏杆斜影,以及,越清河映在窗上的剪影。
送走元照临后,越清河很痛心,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不停地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好伙伴远离失恋痛苦呢。浑不知这一幕又落入了某人眼中,成了另一种暗示。整个下午心情都很好。
而越清河,连忙让人招来元照临,将谢池羽中了第三名的事情说了,元照临没什么表情,似乎看起来不是很在意,然而却在越清河的书房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天黑。
于是,元照临坐了多久,越清河就抄了多久的经书,一边抄一边偷偷观察元照临的表情,将经文抄错了好多。
夜琓睡的书房正对着越清河的寝宫,夜色下,回廊上挂着的宫灯分外明亮,照出一地的栏杆斜影,以及,越清河映在窗上的剪影。
送走元照临后,越清河很痛心,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不停地思考着,怎么样才能让好伙伴远离失恋痛苦呢。浑不知这一幕又落入了某人眼中,成了另一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