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公主大人对越清河这里的一切事物充分地表达了资本主义地主对社会主义贫农表达了深刻的鄙视以及怜悯后,客气地说了一句“下次可以去我的太平宫里来玩。”然后心满意足地带着十二个宫婢离开了。
二皇子夜让看着公主走了,也告辞离开。
越清河这才松一口气。终于送走两个大佛了,一个小舅子吧,这么妖孽,一个小姑子吧,这么傲娇。
潇风准备好了用耳朵来接受越清河愤愤不平口水的洗礼,然而越清河却很开心地拉着潇风说“怎么样怎么样,我表现地不错吧啊哈哈哈哈,看那个公主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潇风在心里说,你那是唬人吗?你那叫小心翼翼陪着好吗?越清河还在津津有味地说“潇风啊,这儿的人真有趣,以后不用担心无聊了,好期待剩下的晋太子的兄弟姐妹们啊!”
潇风翻个白眼,她知道自己不用担心越清河收到打击了,于是放心下来。
只是这个二皇子,表面上很随和好相处,可是有些不怀好意,总感觉是故意来这套近乎的。越清河听完潇风的担忧,笑一笑“没事,我也是很聪明的,所谓见招拆招,”
潇风点头“但愿如此,还有……”她往后面的屋子看看,“他们,你打算怎么安置?”潇风指的是那些新来的宫婢。
越清河无所谓地耸肩“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面前的红人又是这流讼苑的大总管,所以这些琐碎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好了。出发之前不就说好了,来这里是为了大吃大喝数金子的,对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哈哈哈,我要回去看我的嫁妆们了。”说完果真回去寝宫了。
潇风无奈地摇摇头“不用午膳了?”
越清河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当然要!”
这半日就这样过去了,早上一番折腾沐浴更衣请安,上午搬家兼接待二皇子和五公主,中午吃完饭,越清河就开始午睡了,依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每天必须午睡,否则就会精神萎靡气血不振,而且不光自己午睡,还要潇风叠翠叠韵午睡,如今多了两个宫女,也半要挟半强制地要求都午睡。于是当晋太子夜皖处理完上午的公事打算用午膳时,想起了自己的太子妃,于是打算和太子妃一起吃个午膳,虽然今天太后问自己喜欢这个越国联姻的公主时自己答了不喜欢,不过为了日后的两国关系,还是不能把她晾在一边。于是就回太zǐ_gōng,却被告知太子妃已经搬到别苑去了,微微皱眉,想出了是谁的杰作后,无奈摇摇头,又抬腿往流讼苑走去。
由于太子能力了得,处理起政事上实在是有两把刷子,所以晋王自然偏爱地将许多事交给他处理,夜皖又是个处理起政事来一丝不苟认真的性子,所以,他的午膳一般用得比较迟,所以当他打算和这个新来的太子妃用个午膳时,他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
流讼苑就两个看门的小隶,在辕门边守着,看见太子,忙行礼“太子好。”
夜皖看着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的苑子,心下奇怪“太子妃呢?”
天明还在犹豫,影里很快地回答了“回太子,太子妃正在午休。”
“午休?”夜皖看看日位中天,微不可见地蹙眉,这午休也未免早了点,“这儿没有伺候的人呢?”
影里很直截了当地说“太子妃说,中午这个时候必须午休,让她们都去午休了,只留小的两个在此看门。”
不光自己午休,还要求宫女们也去午休?这难道是越国的什么生活习惯?夜皖想了想,决定尊重这个太子妃的习惯,刚要离开,却听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从里厅传来“夫君~”
正是午休的越清河,听见动静马上穿鞋下床了,开玩笑,太子这么尊贵的人大驾光临,还是自己的夫君,怎么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呢?
夜皖听到这声夫君不知为何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他稳稳神,问“太子妃不是在午休?”
越清河笑靥如花“我有个怪毛病,晚上睡觉雷打不动,白天睡觉风吹能醒,所以就听见动静出来了。”夜皖目光落在越清河的脚上——的确是听见动静匆匆出来的,所以连鞋都没穿好,其中一只还踏着。夜皖眉头一皱,自己果然说得没错,实在是无一国公主之仪。
然而嘴里还是客气地说“既然太子妃在午休,那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越清河奇怪地瞅了夜皖一眼,这个生得倒是很帅很帅,可是怎么这么没人味呢?“夫君,可以叫臣妾的名字,比方说清河。”越清河委婉地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