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语非醒来之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脑袋木胀胀地发晕,甚至自己的下身还隐隐作痛,试着活动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是麻酥酥的,原来胳膊上还枕了一个人。
她吃了一惊,并没有马上起身,转头一看,居然是陆离。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正赤,身luo体的相拥在一起。
足足过了差不多接近十秒钟的时间,商语非才从现在这个状况中摆脱出来。
天哪!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昨晚喝醉了酒,和陆离一起回到了房间,别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商语非现在连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所幸对象是和陆离。
商语非心里居然还有些许的庆幸,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管了,先回家吧。
商语非轻轻地将陆离的脑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胳膊都被他枕麻了。看着还在酣睡的陆离,商语非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个家伙。”她先是骂了一句,然后又将夏凉被盖住了陆离露在外面的肚皮,悄悄地穿上自己的连衣裙,去卫生间简单的补了个淡妆,然后又看了看陆离他还在沉睡。
希望你是一个负责任的家伙,再见。
已经12分清醒的商语非拎着高跟鞋悄悄离开了。
陆离是被一阵干咳给咳醒了。
醒来之后,他觉得浑身舒畅,说不出来的感觉,昨晚的酒果然是好酒啊。
一想到酒,陆离忽然想起来了,昨晚上和商语非是发生了什么的,他还是多少有点意识的。
商语非怎么不在了?
陆离马上起床,到卫生间看看,没有商语非的衣服鞋子,小包都不在,难道是自己喝高了做的梦?
陆离开始有些不确定了,昨晚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咦,那是什么?
忽然他撇到了床单上面那一片樱红,顿时他全明白了——果然昨晚上不是梦。
我靠,不是吧,陆离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对商语非其实算不上多喜欢活着多讨厌,说的没良心点他甚至没什么感觉,毕竟了解的还是太少,但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搞到了一起对方还是个处nv,这他妈的以后可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情令陆离很苦恼,这个床单怎么办?
洗的话肯定是没法洗了,待会服务员来打扫卫生不行,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陆离赶忙手忙脚乱的将床单叠了起来。
叠的过程当中,他忽然觉得这件事情还挺有意义的。将床单叠得整整齐齐,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面,等服务员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告诉他床单被,嗯,被拿出去,野炊用了,就这样。
陆离压根就没有用脚趾头再去好好想想,现在北阳区一直在下雨,去哪里野炊?
收拾好之后,陆离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明月,明月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