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梅老师不是把房子留给我用了嘛,我是想给她租金嘞。”柳根情急之下,编了个谎言。
“梅老师才不会要你的租金呢。”肖素白相信了柳根说的话,笑了笑,双手勾住柳根的脖颈,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腰上,说:“梅老师在深圳,具体做什么,她没说,我问电话号码了,可她像是不愿告诉我,把话题扯开……电话里她还问起了你,不过,就那么随便的问了一句,没问过多的,我把你的情况,都给她说了……”
柳根很失望的‘哦’了一声,心想梅老师多半是想自己了,才打电话到肖素白家的,也许现在她一个人在深圳很孤独,很寂寞……
想着想着,身体又兴奋起来。
肖素白感觉到了柳根的需要,喔的娇笑一声,更加紧的搂住柳根脖颈,在他耳垂下亲吻。
柳根抱起肖素白,从藤躺椅上站起,像个袋鼠怀揣小袋鼠一样,走进卧室,但没把肖素白放在那张大床上,而是直接走出房间,进入卫生间。
淋浴喷头下,柳根有那么一刻,产生了幻觉,想到在梅迎春家戒毒时,和梅老师发生的一切,使得他变得越加勇猛。
这让肖素白感到更加快活,甚至,无师自通的懂得积极配合柳根,在得到极乐的同时,也给予柳根最温柔体贴的爱。
小猫尝到鱼腥味后的那种贪婪,完全表现在肖素白的身上,这一天,两人始终像原始人一样,没穿过衣服,从阳台到浴室,再到客厅的沙发,最后是在柳根的工作间那张单人床上。
两人没吃中午饭,像是忘记了饥饿,除了喝点热茶外,并没进过任何食物,直到都疲惫了,才相拥睡了过去。
肖素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五点多。
看到柳根还像个熟睡的婴儿般,她静静地盯着看了一会,有些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但必须走了,父母还等她去赴宴呢。
柳根是在天快黑的时候醒过来的,发觉身边没了肖素白,头有些昏沉沉的,好像白天的一切,是一场梦,当他走出工作间,看到客厅茶几上有张字条,才知道是真的发生了梦幻般的事,拿起字条看:
‘根哥,我晚上要和爸妈去应酬,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只好先走了,明天上午我再过来。爱你,素素。’柳根揉了揉太阳穴,也不冲澡,找衣服穿上,感觉肚子很饿。
陈浩在店里吃晚餐时,已经快八点了,问郝强根哥吃过了没。
“还没来嘞。”郝强回答:“上午和那个叫素素的女生骑车走后,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嘞,可我刚才看到那个女生嘞,没见根哥。”
陈浩知道柳根和肖素白两人的事,听郝强这么说,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肖素白回来了,柳根没回呢,是不是两人闹别扭了……
正想着,柳根来了,坐到陈浩身边。
“放假后,晚上吃宵夜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嘞。”柳根看看周围的人说。
陈浩盯着柳根看一会,低声问:“根哥,你刚睡醒呀?”
像是被陈浩看穿了,柳根尴尬的笑了笑:“是啊,天热,加上前两天比较累,躺在床上,一睡,便到了晚上。”
“今天和肖素白约会啦?”陈浩带着坏坏的笑又问。
柳根只是笑,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听说肖素白要跟她父母出国,是真的吗?”陈浩是听祥子说的。
“是啊,肖教授受聘美国一所大学任教,素素和她母亲,也要过去。”柳根回答。
“那你和她……不是要成牛-郎和织女啦,不对,比牛-郎和织女还苦,人家还一年一会,你们恐怕几年都见不了一面。”
“吃你的饭,瞎操什么心呀!”柳根板起脸,低声喝了一句。
“根哥,你是脚踩两只船?”陈浩朝身边的人看看,压低声音又说:“邱叶给我说过你和欧阳雪的事,我觉得你俩,才是男才女貌的一对,用邱叶的话说,是南海医科大学的一对金童玉女。”
“什么金童玉女……”柳根苦着脸说:“我一个穷二代,算哪门子的金童呀,别人不知道,你陈总还不清楚吗,现在我一屁股的烂债,哪配得上富二代……”
“富二代……欧阳雪是富二代?”陈浩追问。
柳根觉得说漏嘴了,马上自圆其说:“我想她应该算个富二代,能玩得起手机的,可不多。”
“欧阳雪家里有几个钱应该是真的,但不会是富二代,我见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拽得很,但欧阳雪不像,她那气质,是装不出来的。”陈浩在店里经常能见到欧阳雪,主动帮店里的忙,在他看来,欧阳雪应该是那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与富二代沾不上边。
柳根低头大口吃着羊肉泡馍,不再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