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梅老师替我交的学费和垫付的呼机费。”
“可是……你的学费真不是我交的,你不该给我,是……”梅迎春立即把话打住。
“是谁替我交的?”柳根望着梅迎春问。
“我答应过人家,不说出来的,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梅迎春双眼躲躲闪闪的说。
“那请梅老师替我还给那个好心人。”柳根把钱往前一伸,送到梅迎春搭在双腿间的手上:“请梅老师替我谢谢那位好心人,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件事嘞。”
“你这么快凑够钱,不会真的去贷款了?”梅迎春双手接住钱,疑惑的问,她还不知道柳根当药人的事。
“不是嘞,我参加校医院招聘的服药志愿者……”柳根快人快语,目的是想让梅迎春心安理得的收下这笔钱。
“什么?你当药人!”梅迎春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惊愕的望着柳根:“那是在做试验,说白了,是拿人当动物一样的做试验!你怎么会去……”
“呵呵……不碍事,我身体好着嘞。”柳根打断梅迎春的话,笑呵呵的说。
“这么说,这钱是你当药人赚来的?”梅迎春双目含泪,望着手中这搭厚厚的钱,觉得它们无比沉重,双手十指握拢,把钱紧紧拽在两只手心里。
“也不全是,第一笔没拿到这么多,是我身上本来有一点,加上这段日子搬运尸体挣的。”柳根看到梅迎春眼眶里的泪,心中自责真不该给她说当药人的事梅迎春把钱‘啪’的扔在茶几上,再次站起身,跑到落地窗户边,面朝阳台外垂头站着。
柳根看到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屁股哪还坐得住,把好好的梅老师,给惹得哭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站起身,走上前,站在梅迎春身后,小心翼翼的说:“梅老师,对不起,我说的话惹你心里难受了,我……”
忽然,梅迎春转过身,一头扑进柳根怀里,呜呜的哭出声,身体还一颤一颤的,头深深埋进柳根的胸膛。
这个忽如其来的动作,把柳根给吓傻了一样,身体一动不敢动,双手不知该去搂抱梅迎春,还是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梅迎春早想有个可以尽情哭诉的依靠,早想把心中积攒的苦水倒出来,可身边没有值得信赖的人,这几天,她一直强忍住,始终没放声哭过,甚至,她都没把要和陈永生离婚的事告诉家里人,她不想让更多的人为她感到伤心和痛苦,她在默默承受着一切。
对一个女人来说,能像她这样坚强的挺了这么多天,已经到了一个极限,是该有双坚实的臂膀依靠的时候了。
而柳根,在梅迎春的心里,已经不完全是她的学生那么简单,从那天陈永生对她施-暴,脑海想到柳根后身体得到极大满足中,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勇敢的提出和陈永生离婚,也多少和柳根在她闭上眼睛出现有很大的关系。
在如此一个凭幻想都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男生面前,她再也伪装不下去。
柳根说出当药人的事,只不过是个引子,把梅迎春憋屈的泪水引发出来罢了,就像一个蓄满水的水库,忽然被人用炸药炸开个口子,水库中的水奔涌而出一样。
此刻梅迎春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水库洪水,哗哗的流个不停。
但柳根不知道梅迎春内心的苦呀,他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让靠在身上哭泣的梅老师难过得掉泪了呢。
这让柳根心里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一个非亲非故的人,竟然能那么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为自己冒险当药人难过得哇哇失声痛哭,这是一种多么值得感激的关爱呀,怎么能不让人家扑在自己怀里哭一哭呢。
柳根稳稳的站住,像一根木桩似地,给予梅迎春一种属于一个男人般的坚实依靠。
梅迎春在柳根怀里忘情的哭泣,抽噎带动身体一耸一耸的。
柳根平静下心以后,感觉到了梅迎春抽噎时身体的动,她那没戴胸罩的胸脯,是那么的绵软温暖,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柳根有些恍惚了,阖上双眼,脑海又浮现出那天看到梅迎春屁股的情景,想到了那晚的春-梦,他的手有些不听使唤的慢慢抬起,犹豫着轻轻把手掌放在了梅迎春耸动的腰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