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人再不能稳坐如泰山,慌慌忙忙地叫了人去找大夫,但无一不知,这人已经断气。
“不必了!”容衡远缓了一口气,道:“容回主动挑战,拳脚无眼,生死由天,此时我必定不会责怪到花家头上。”
花百相似是松了口气,道:“容兄海量,让花某无地自容。”
“只是,”容衡远转向花惊澜,“令嫒小小年纪如此狠毒,花兄实在需要小心提防。”
“多谢容兄,是花某教女无方,实在惭愧。”花百相拱手道。
“花惊澜,你最好祈祷比武大会别撞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杀了你!”容佩咒骂着被人架走。
花惊澜挑眉,算是接下这个挑衅。
出了花府,容清几步追上疾走的容衡远,压低声音道:“爹,我们怎么能这么算了?”
容衡远又岂能不怒,他恨不得拧下花惊澜的脖子,只是,“武林大会之前不能闹事,至于花惊澜有几斤几两,武林大会上就会知道,花家,不可能永远踩在容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