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路的打磨,钉子早已升温变烫,轻轻碍着她娇嫩的手臂,似乎是在提醒着她,它的存在。
独孤月知道,它已经做出了染血的准备,而她也一样!
母亲林樱死去的时候,也就是她逃出这座无形牢笼的时候。
将林樱小心地放到床板上,老兵叹了口气,又柔着声音叮嘱独孤月不要走出帐篷,这才转身走出了营房。
除了为二人赶车,他还要负责火头军的工作,虽然心中可怜这对母病女痴的二人,却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大发善心。
注视着床上迅速消瘦下去的女人,独孤月只是缓步走上前来,将林樱身体的薄荷被向上拉了拉。
睫毛抖了抖,林樱缓缓地张开眼睛,看到独孤月,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唇边便扯出一抹苍白地笑意,“月儿,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