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一拳打在蒋小贝腹部,急忙跳到一边,看到蒋小贝狂喷秽物立即大骂:“吗的,险些被你吐了一身,你爷爷的,居然吐了这么多,真是浪费粮食,一点都不懂的勤俭节约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看來你真是该打,”蒋小贝呼吸还未顺畅,渣哥右脚已经踹了过去,一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蒋小贝趴在了李军身上。
李军这时总算喘回一口气,艰难的站起指着渣哥:“龙小渣,你他吗的想死吗,你这头猪,”
谢明是被扔出去的,脑袋撞在墙上头晕眼花,但是很快恢复,他原本胆小,只是因为有李军撑腰,此时听到大哥说话,徒增十倍勇气:“龙小渣,你这个煞笔,臭要饭的,你居然跟我们动手,”
陈东东后背剧痛无比,被凳子狠狠砸了一下此时只能扶着墙面站起,佝偻着后背,吐出一口血雾:“吗的,从小到大都沒人敢动老子一根手指,你居然敢用凳子砸我,”
蒋小贝脸色雪白的躺在地上,腹部的重击如同撞上了急速行驶的汽车,一瞬间的窒息让他以为自己要去跟死神约会,好不容易才喘了口气,腹部的剧痛依然强烈,挣扎着站起,蒋小贝抄起了垃圾桶边的拖把,用力摔在墙角,留下半米长的一节:“龙小渣,别以为你是马永贞任命的班长你就了不起,你在我们眼里吊毛不是,看你穿的一身破烂,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吃的是猪食,睡得是狗窝,你他吗的就是一头猪,”
李军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说道:“马永贞居然让你当班长,我草,你也不看看你这德性,”
谢明站在李军旁边,攥着拳头:“龙小渣,赶紧跪下道歉,否则你以后就将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陈东东骂道:“给我磕三个响头,每个月交五百块保护费,我今天就饶了你,”
渣哥捏住香烟弹了弹烟灰:“李军,掰手腕我让着你你却不知道珍惜,蒋小贝,看來我这一拳沒有让你把大肠里的东西也吐出來你不满意,谢明,我看你瘦弱不想揍你,可你偏偏最想找死,陈东东,我草尼玛的,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你他吗的天天想着整我,刚才我应该一凳子把你打成痴呆,也好过你现在做着沒有资本的嚣张,”
重新将三江叼在嘴里,渣哥上前抓住李军的领子,接着往怀里一拉,右腿蜷起狠狠地一个膝撞,李军双眼猛地凸起,连惨叫都不能发出,随着渣哥松手,倒飞出去。
蒋小贝抄着棍子对准渣哥头顶抡了过來,嘴里还在大骂:“你这头猪,去死吧,”
渣哥挥手抓住他的手腕,“草泥马的”四个字刚刚骂出,身体急转背对蒋小贝,以肩膀为支点,大吼一声,蒋小贝忽然觉得自己会空翻筋斗,然后摔在地上,头破血流,“滚,”渣哥一脚踢在蒋小贝身上,蒋小贝被踢飞三米,“替你爹妈教育教育你这个畜生,”
陈东东赤手空拳,但是仰仗自己练过三年柔道,十分嚣张的说道:“龙小渣,我练过柔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赶紧跪下磕头,我可以饶了你,”
渣哥揍完蒋小贝,双目赤红,整个人已经到了癫狂的极点,左手攥着拳头,右手拿着从蒋小贝手里夺过來的棍子,不说一句,狠狠打在陈东东身上,然后才是一通大骂:“草泥马,我草,去尼玛的……”骂一句在陈东东身上砸一下,陈东东急忙躲闪,上蹿下跳,活生生一个猴子。
谢明看到其他三人被揍的像狗一样,再看看自己瘦弱的身躯,忽然感觉裤裆发热,低头才知吓得尿了裤子,谢明自知不是渣哥对手,吓得连连后退:“你别过來,你别过來,”忽然转身猛地撞向墙面,晕倒在地。
李军趴在地上,像一条臭蛆一样挣扎:“龙……小渣,你……”
渣哥捏住三江,使劲捻在李军脸上:“草尼玛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本想跟你们和睦相处,好好地过我的大学生活,可是你们偏偏惹我,因为你们是我的同学,我原谅了你们的恶作剧,以为你们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可是我的容忍换來的是你们的变本加厉,今天在食堂,你们想让小女孩儿到我面前喊一声她对你们说的那句话,好让我从此丢尽脸面,好狠毒啊,”
渣哥踩住李军的脸,点燃了第二根三江:“可是你们有沒有想过后果,有沒有想到你们有这么一天,要让我活在地狱里吗,呵呵,敢跟我作对的,要么死了,要么活着,死了的正在地狱哭喊,活着的正在人间地狱,”
一脚把李军从五楼楼梯踢下,接着是陈东东,蒋小贝,然后是已经昏倒的谢明,此时整个宿舍楼响彻渣哥的骂声,而四个男生的身体正在楼梯翻滚,留下满地血迹。
牛哥冲到二楼抱住渣哥:“渣哥,别再打了,你会打死他们的,”
“他们该死,惹怒了我,左手右脚一并打残,”渣哥推开牛哥,继续往下踢。
“渣哥,别再打了,他们已经不省人事,你再打他们真的要出事的,你已经给了他们教训,我想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牛哥紧紧地抱住渣哥喊道。